《仙侠魔蹤》 11-12集 作者:潜龙

玄幻仙侠 2022-01-12

0


《仙侠魔蹤》

   作者:潜龙
   出版:台湾先创文化


             第一回移形负影

  辛钘看见紫琼给罗叉夜姬轻轻一拂,便直跌了出去,慌急起来,高声叫道:
“紫琼你……你怎幺样?可有摔伤了?”他苦于穴道受制,只有空自着急,却无
法帮上半点忙。

  紫琼张着一对哀怜的眼睛,向辛钘摇了摇头:“我没事。”接着目光一移,
与罗叉夜姬道:“兜儿只是凡胎俗骨,你这样做,就不怕伤害了他的性命吗?一
个不好,你千年修为顿时付之乌有,你认为值吗?好吧,只要你肯放过兜儿,我
留下来任你处置,总可以了吧?”

  罗叉夜姬美眸一闪,咯咯笑道:“喔唷!没想你这个仙女竟动起凡心来了,
这个也难怪你,这样俊俏的美男子,又有多少个女子不动心!你放心吧,我这
门'散阳功'却不会要他性命,只会让他阳气全失,功力尽丧,从此变成不男不
女的怪物而已。”

  一话未讫,罗叉夜姬手指一紧,隔着裤子把阳具握住,不由柳眉轻轻一扬,
美眸闪过一道错愕的神色,心中不由暗地一喜,她确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子竟然天
生神物,仍没勃起,已是如斯粗壮骇人!只见她回眸一笑,望向辛钘道:“果真
有点料子,这般粗大的玩儿还真不多见。”不徐不疾地撚动把玩起来。

  辛钘见罗叉夜姬如此肆无忌惮,已知多说无用,当下收摄心神,使起当初紫
琼在花雨山所授之法,强自抑制慾念,一于要和她硬撑到底。口里骂道:“臭妖
女,你想整治老子,恐怕没这幺容易。”

  这时辛钘口里说话,脑里却不住盘算筹划脱身之计,突然想起二师兄御寇曾
授自己那门解穴方法,心里暗道:“这个妖女和霍幽同出一门,当日我既能自解
霍芊芊点了的穴道,相信也能解开这穴道吧。”

  一念及此,辛钘登时暗喜,依照二师兄所授的口诀,暗暗默诵,岂料连诵多
遍,穴道仍旧无法解开,不由大急起来:“糟糕,糟糕,怎地会这样?都是我不
好,当初倘若好好修习道术,学得解除捆仙索之法,紫琼就可马上解困,不致落
入这妖女手中!我性命可以不要,但紫琼却不能不救,不论如何,先救了紫琼再
作打算。”

  辛钘心意以决,立即道:“臭妖女,你想不想要降魔明珠?”

  罗叉夜姬怔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难道你会说我知明珠在哪里?”

  辛钘点头道:“没错,你先放了紫琼,我带你去取就是。”

  罗叉夜姬笑了起来:“这种花招就不用在我跟前摆弄了,我要取明珠,谁能
拦阻得住,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

  辛钘哼道:“好大的口气,我就不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罗叉夜姬道:“你不用枉费唇舌,只要除去你二人,降魔明珠无疑是我囊中
之物,这方面就不用你来费心。我现在只想让你心爱的人看一看,看着咱们如何
耍乐子,如何一点一滴吸尽你的阳气,这不是更有趣吗?”

  紫琼听得心焉如割,眼中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直淌而下:“不……不可以这
样,只要你……你放了他,我什幺都答应你……”

  罗叉夜姬呵呵一笑:“好一对癡男怨女啊!假若王母娘娘知道你们的好事,
就算我今日不废你,王母娘娘亦必定不肯放过你,难道你就不怕吗?”

  紫琼含着泪水道:“你……你就废了我好了,求你放过他……”

  辛钘听得大为感动,叫道:“紫琼你不用求她,要是你有什幺闪失,兜儿绝
不会独活,咱二人死在一块是了。”

  罗叉夜姬又是一笑:“让人听得好感动喔,我就成全你们好了。”当下手上
加劲,疾套紧捏,岂知一番撩逗,那话儿始终不为所动,便知辛钘使上仙法强压
住体内慾火,笑道:“好呀,竟和我斗别气来了。”

  辛钘骂道:“是又怎样,无奈我何吧!”

  罗叉夜姬笑道:“这种小把戏竟在我跟前卖弄,当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说着缓缓站起身子,走向紫琼身旁,忽见她两手一 ,双掌在胸前一合一开,一
道紫色光芒从她掌心迸发而出,直往紫琼当头盖下去。

  辛钘猛地一惊,叫道:“你……你想怎样?”

  罗叉夜姬回过头来,送了他一个微笑:“你急个什幺,总有得你爽的。”只
见她明眸善睐,双目流转,衬上她那美得让人心悸的俏颜,当真百媚千娇,说不
出的妩媚动人。

  辛钘看得心头一跳,不禁暗讚一声:“此女委实美得可以。”脑里旋即想起
眼前是个狐媚妖魔,立即暗骂自己糊涂:“呸!我打你这个臭兜儿,打你这个臭
色鬼!”

  紫琼给那紫光一罩,浑身登时气力全无,软倒在地,待得光芒隐没,一具晶
莹剔透的雪躯竟呈现在辛钘眼前。辛钘更是大吃一惊,张着嘴巴,一时竟说不出
话来。只见紫琼浑身赤裸,身上的白衣却散满在一旁,而那根捆仙索仍是连同双
手缠在她的乳房下。

  辛钘呆得一阵,马上清醒过来:“餵,你……你不要乱来,若敢动紫琼一根
头毛,我……我可不放过你……”心中发急,连话声也颤抖起来。

  罗叉夜姬摇头一笑:“自身难保,且让我看看你怎样不放过我?”

  辛钘听后,才想起自己穴道受制,一连几个“我”字,立时无语。

  罗叉夜姬故技重施,紫色光芒迳往辛钘罩落,即时衣服尽去,赤条条的横在
地上。辛钘一叠连声妖女婆娘的大骂,然而罗叉夜姬却置之不闻,一对美目呆呆
瞪着,只盯着他下身。

  辛钘见她愣愣瞌瞌的模样,即时明白过来。他虽然穴道被封,无法使力,但
仍可缓缓移动,连忙双腿一夹,用手掩住下身,骂道:“看什幺看,没见过王虺
大蛇吗?”

  罗叉夜姬微笑道:“倒生得肥头粗长,难怪仙女都要动凡心。”话后收回目
光,视线慢慢移向紫琼,说道:“要是我施展手法来破他的清心咒,谅这小子也
不会心服,我姑且看看他仍能忍到何时,瞧你们仙家的清心咒厉害,还是我的手
段厉害。”

  紫琼心知不妙,问道:“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罗叉夜姬抿嘴一笑,并不打话,俯下身躯,竟把紫琼压在身下。紫琼和辛钘
同时一惊,仍没转念,已见罗叉夜姬轻舒玉手,五指握住紫琼一个乳房,轻抚搓
揉,啧啧讚歎起来:“好美好饱满的奶子,如此骄人的好物,莫说是这个小伙
子,换作是我也会爱不释手。”

  紫琼心头剧跳,勉力扭动身子,却要脱离她的魔掌,可恨身体酸软无力,又
如何摆脱得她,只得哀求道:“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罗叉夜姬把一张绝美的脸庞凑近她,亲着紫琼的脸颊,一面说道:“你我虽
是仙魔异途,但彼此都是女人,又何需害羞?”说话刚落,两片优美的樱唇已盖
住她小嘴。

  紫琼自当不肯就範,欲要侧头避开,但罗叉夜姬怎肯轻易放过她,单手锁住
紫琼的下巴,将她脑袋牢牢固定着,强行要将舌头进入她口腔。紫琼紧咬牙齿,
不让她得逞,怎料唇下承浆穴突然一麻,已被罗叉夜姬用手指按住。承浆穴又名
天池穴,乃足阳明任脉之会,主唇紧齿关,一被点中,双唇不由张了开来。

  只听得紫琼“咿唔”一声,一根香舌已直闯进她口腔,不住价纵横撩拨。紫
琼这时被捆仙索绑住,一切仙法全然起不了作用,便如常人一般,加上承浆穴受
制,上下颚软弱无力,不消说用牙齿咬她,就是要合上牙齿也显得困难,不禁又
羞又愧,双颊涨红。

  辛钘在旁不停破口大骂,而罗叉夜姬却全不理会,紧紧封住紫琼的嘴巴,不
住吸取她口中的芳津,待得心满意足,才放开她唇下的穴道,缓缓抽出了舌头,
含笑道:“仙子的味道果真不错,真是又香又甜!”话落移下身子,将头凑到紫
琼高耸浑圆的乳房,张口便把一颗乳头含住。

  紫琼轻轻嗯了一声:“不……不要这样!”

  罗叉夜姬手口齐施,双手抓住两团美肉使劲搓揉。紫琼给她一轮亲暱狎亵,
体内慾火不由急速窜升,便连膣内都作怪起来,丝丝流液不断夺门而出,沿着股
沟淫淫而下。

  辛钘口里仍是骂个不停,但一对眼睛却瞪得又圆又大,眼见两个绝色美人全
身赤裸,不住调戏狎弄,这般诱人的情景,又叫他如何不心动。

  罗叉夜姬终于离开紫琼的乳房,双唇开始徐徐向下移动,直吻到紫琼的耻
丘。紫琼自然明白她的意图,猛地一惊,叫道:“不可以,求你不要这样!”一
语未毕,两条修长优美的大腿已被她大大张开。

  紫琼急得眼泪直淌,虽知向她求饶必然无效,但仍是苦苦哀求。

  辛钘更是气愤填膺,高声骂道:“你这个淫妖还不住手,有本事就过来对付
老子……”接着连声谩骂。

  罗叉夜姬望向他道:“看见吗?你这个仙子老婆已湿成这样子,肯定是想着
你这根大东西吧?今日我就行行好,借你下面的大家伙使使。”

  辛钘怒道:“你在说什幺鬼话,我一句都不明。好吧,你想要就过来,咱们
一对一较个高下,来吧……”辛钘知道今日就算苦苦撑持,最后终究难逃魔掌,
况且容成阴道也未必敌不过她,既然如此,又何需让紫琼受辱。

  罗叉夜姬笑道:“你可以放心,想要较量,决计不会让你失望。但现在你还
是乖乖的卧着,待我满足了你这个仙子老婆,回头再与你耍乐子。”

  辛钘大怒:“你是人不是,两个女人耍什幺乐子?”

  罗叉夜姬咯咯笑道:“你说呢?”

  辛钘听后一想,暗骂道:“我怎地这般傻,这妖女当然不是人。”

  忽听得紫琼娇吟一声,已见罗叉夜姬埋首在她双腿间,辛钘纵然大叫大骂,
罗叉夜姬就是不加理会,只听得水声习习,间歇又“咕唧咕唧”乱响,而紫琼却
浑身僵直,唯有臀部连连抽搐抖动。

  紫琼愈来愈感难受,甘露流个不停,正被舔得晕头转向,神誌昏眩之际,忽
觉一根灵动的舌头猛闯而入,没想这根舌头在穴口挑逗一会,突然暴长起来,竟
然越闯越深,顶到深宫处。紫琼虽然仙术尽失,但智力仍在,心想这妖女不知使
了什幺魔法,常人的舌头又岂能伸缩得这样长。

  思念未落,骤觉舌尖抵住深处连番顶刺,一阵强烈快感直贯全身,禁不住啊
一声冲口而出,身子立时颤抖个不停:“不……不行,不要碰那里……啊!”大
股蜜液犹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罗叉夜姬双手把住她纤腰,让她无法挣扎,舌头却在内里乱钻乱闯,全无停
顿之意。

  紫琼何曾嚐过这种滋味,再经几下撩逗,已是忍无可忍,立时登上极乐之
峰,丢得浑身发麻发软。

  罗叉夜姬抽回香舌, 头笑道:“紫琼仙子来得好快啊,但更乐的事还在后
头。”说着慢慢直起身子,跪在紫琼双腿间,又道:“看看我身下的是什幺东
西。”

  紫琼刚才因极度亢奋,正自闭目喘气,听得罗叉夜姬的说话,缓缓张开了眼
睛,一看罗叉夜姬的下身,即时呆住:“这……这是……”

  罗叉夜姬一笑:“很眼熟是吗?刚刚我已经说了,要藉你男人的肉棒儿使
使,莫非你已经忘记?”

  辛钘听见往她下身望去,一看之下,当场吓得无法出声,他还道自己眼花看
错,甩甩脑袋,再定神一看,方肯定眼前这个事实。瞠目叫道:“怎会这样?
你……你弄什幺鬼把戏?”

  罗叉夜姬笑道:“这是你的阳具呀,难道你自己也认不出来?”

  辛钘又是一呆,留神细看,果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同样粗长壮硕,全无差
异,看着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不由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心想:“好端端一个
女人多了这根东西,当真八怪七喇,这个妖女真个邪门!”

  便在此时,罗叉夜姬一个跨腿已骑到紫琼头上,垂着肉棒抵到她唇前,说
道:“给我含住,好好抚慰一下你的男人。”

  紫琼怎肯依她,忙侧头让过。罗叉夜姬故技重施,扳回紫琼的脸颊,按着唇
下的承浆穴。紫琼不得不张开嘴巴,一颗硕大的龟头已塞进她口腔,罗叉夜姬笑
道:“好好的吃,倘若心中不服,大可咬一口看看,但不要忘记这是谁人的肉
棒。”当下放开她唇下的穴道,把巨棒往下施压。

  辛钘只觉龟头同时一紧,便如给人含住了一般,更是一惊,暗道:“莫非真
如她所说,那东西确是我的宝贝!邪门,邪门,这是什幺鬼法术,竟连我自己都
感应到……啊!好爽,好舒服,紫琼的口技当真了得。”想到对手是自己深爱的
紫琼,便即放怀承受,不再强行抑压自己的慾念。

  紫琼适才已被罗叉夜姬挑得慾火大盛,此时肉棒入口,更是火上添油,只抗
拒挣扎一会,竟不由自主吸吮起来。但她却没想到,这一番吸吮,已把辛钘的慾
火慢慢唤醒,不消多久工夫,本来垂软的宝贝已渐渐发硬变大。

  罗叉夜姬使起移形负影之法,虽说是藉用他人身子,但自身的感官却和辛钘
相同,同样感受到紫琼带来的愉悦和刺激。

  紫琼在天宫之时,莫说是男女欢爱,便是喜怒哀乐也难得一见,当真是心如
止水,不起半点漪澜。可自从和辛钘相遇后,彼此间情意萌发,蓬蓬勃勃不可抑
制,越叫紫琼缱绻难捨。回想适才辛钘为了自己,宁可捨身和罗叉夜姬放手一
搏,心中更是大为感动,暗道:“眼下我法力全失,罗叉夜姬难得有这个良机,
又怎会轻易放过我,恐怕以后我和兜儿再无相见日子,若然在我仙魂飘散之前,
能够和兜儿再多聚一刻,我亦感心满意足了!”想到此处,一股酸楚直涌上紫琼
心头,禁不住淌下泪来。

  而辛钘却没有紫琼这般悲观消沈,心中不停筹思脱身方法,可惜始终想不出
半点计策来,正空自着急,忽觉下身突然一紧,再听得紫琼轻轻低呼一声,连忙
把眼望去,却见罗叉夜姬已跪到紫琼胯间,架开她一对大腿,丰腴饱满的蜜穴已
把肉棒包含住。

  罗叉夜姬被那紧窄挤得眉峰双锁,说道:“好美的宝穴儿,又湿又暖,瞧来
那小子确是艳福不浅。”说着开始大出大入,粗壮的龟头记记直点向靶心。

  紫琼已多日没和辛钘缠绵,而体内之物,不论粗长大小,形状温热,却和辛
钘全无别异,可等地熟悉。这时想到与辛钘分离在即,禁不住放开心怀,一切也
不多想了,只想尽情享受这份离别前的甜蜜。

  在罗叉夜姬的疾攻下,辛钘同感其中的美趣,只觉一股无形的紧凑不住套捋
着阳物,在在刺激着他的情慾感官,一团烈烈的慾火即时扩散至全身,口里呵呵
的嘘着大气。

  紫琼在巨棒连番冲击下,洪洪春水已流个不停,忽然猛地一个抽搐,甬道连
连几下收缩,“啊”的一声娇鸣,竟又丢了出来。

  罗叉夜姬笑道:“好敏感的仙子啊,今天我借花献佛,让你舒心畅怀地乐一
乐,恐怕以后再没这个机会了。”她口里说话,腰肢仍是动个不休,每下均露首
尽根,疯狂猛插,随着每记狠狠的抽插,花露自深处毫无止歇地喷将出来。

  紫琼如何抵受得住,暗暗再丢了一回。罗叉夜姬见着,浅浅笑道:“那小子
果然威猛十足,几个起落便已叫你频频丢身。话说回来,这般粗大之物,又有哪
个女人不爱,真的有点羡慕你,能够遇着这样一个男人。”

  罗叉夜姬望向辛钘,见他憋得颦眉蹙额,一脸苦楚,当下笑道:“你且多忍
一会,好戏尚在后面呢。”

  说话方毕,忽见罗叉夜姬“滋”一声抽出肉棒,将紫琼一条大腿朝天竖高,
高高的放在肩头上,把个红艳豔的小穴迎向着辛钘。

  紫琼和辛钘同历生死,情意相悦,犹胜夫妻,身上有什幺地方没让对方看
过,但在此情此景下,紫琼总有点被人强奸的感觉,不由大羞起来,叫道:
“不……不要……”

  罗叉夜姬一笑:“竟害羞起来了,你不要和我说那小子没看过?”握紧巨
棒,将个龙头抵住花唇,蹭蹭磨磨,害得紫琼好不难过,倘若身前的人换作是辛
钘,肯定会开口央求他插进来。

  一轮折磨人的逗弄,门户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蓦见罗叉夜姬往前微微一挺,
龙头登时撑开玉蛤。

  紫琼实在忍受不住,牢牢咬紧下唇,含羞死忍,只觉龟棱刮着肉壁,徐缓深
进,终于把个花穴塞得堂满,一股难言的快感,立时让她魂飞半天,美得昏头搭
脑。

  罗叉夜姬直看得嘴角含笑,双眼牢盯着紫琼那羞答答的表情,越觉眼下之人
美不可言,委实勾人魂,夺人魄,心里暗道:“人们常说美若天仙,这句话果真
不假。”当即腰下加力,击刺得啪啪山响,同时伸出一只玉手,抓住紫琼一边乳
房,着力挼搓挤弄。

  辛钘看着眼前这个淫靡的画面,不由瞧得龇牙咧嘴,胯下之物已觉隐隐胀
痛。便在此时,紫琼突然“咿啊”一声,辛钘连忙 眼望去,却见她双颊绯红,
艳如桃花,双目半睁半闭,水汪汪的尽是春意,实说不出的娇美动人,随听她颤
抖着声音:“不……不行,又要来了……”身子强烈痉挛了几下,显然又再次高
潮。

  罗叉夜姬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依然使劲抽捣个不休,随着激烈的动作,胸前
那对美乳同时一蹦一跳的,不住地上下晃动,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浪。

  辛钘实在抵挡不住这份诱惑,猛觉腰眼一麻,几个哆嗦,大股阳精疾射而
出。紫琼又是“啊”的一声,身子抖得两抖,便即软了下来。

             第二回鬼使神差

  待得辛钘发射完毕,罗叉夜姬停下动作,含笑道:“我还道这清心咒是怎样
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说罢徐徐站起身子,向辛钘走去。

  辛钘见她朝自己走来,自然明白她的企图,正要开声嚷骂,忽见她下身又变
了样子,那根肉棒竟然不知所蹤,回复了女人身。

  惋愕间,罗叉夜姬已来到他跟前,两条修长的美腿一张,跨腿站在辛钘身
上,微微笑道:“你说我漂亮还是你的仙子老婆漂亮?”

  辛钘想也不想,骂道:“我呸!你这个淫妖岂能和我紫琼相比。”

  罗叉夜姬却不气恼,依然嘴挂笑容,说道:“好一个口不对心的小子,你再
仔细看看,我这个好屄儿,白腻无毛,肥美饱胀,莫非你真的不心动?”

  辛钘也不否认,眼前之物确是不曾见过的稀世极品,玉雪白哲,滴粉搓酥,
犹赛处子孩童,端的是妖娆动人!虽则如此,辛钘却不为所动,刁嘴说道:“你
别自卖自夸了,凋花败柳,老子才不稀罕。”

  罗叉夜姬秋波流媚,嫣然一笑:“你儘管说好了,我且看你嘴硬到何时?”
说着蹲下身躯,左手伸出在他俊脸摸了一把,暗暗叹道:“好英俊的脸面,毁掉
这小伙子实在有点可惜,但也没法子,谁叫你处处和我作对,可不要怪我喔!”

  辛钘把头别开,不让她触摸,罗叉夜姬一笑:“你不让我碰,但我偏要碰
你。”用手扳过他脑袋,叫他不得不面向她。辛钘穴道被封,无力反抗,便即闭
上眼睛,不再去看她。

  罗叉夜姬道:“好呀,要和我赌气来着?”

  辛钘闷声不响,决定和她硬撑到底,忽觉一团软绵湿滑的东西顶着鼻尖,不
住磨来蹭去,还带着微微幽香。辛钘心下奇怪,把眼睛睁开一线,瞥见一团猩红
艳冶的嫩肉抵在自己鼻前。

  原来罗叉夜姬见他不理不睬,故作孤高,存心要和他斗上一斗,加上看见辛
钘这张俊脸,越看越爱,越爱越癡,不禁淫情大动,当下左手稳固住他的脑袋,
让他无法移动,右手却伸出两根玉指,张开阴唇,把个美穴顶向他鼻头。

  辛钘见着,破口大骂:“臭妖女,快快移开你这行子贱货,听见没有?”

  罗叉夜姬一笑置之,由他叫骂,只是把肉穴紧紧抵住辛钘鼻头,又挤又擦,
手段百出。挨磨了一会,慾火渐炽,滋液渗漉,玉蛤淋淋漓漓尽是春水:“嗯,
好舒服,真是受不了……”

  辛钘见她如此骚浪,微感兴动,但想到她的意图,厌恶又增,可恨穴道被
封,难以动弹,只好再闭上眼睛,由她胡作非为。过得一刻,突然大股汁液劈面
而来,灌了辛钘一嘴一脸。辛钘大怒,张口大骂:“妖女……你……”一话
没完,又猛地吃了一口。

  罗叉夜姬见他满脸爱液,狼狈万状,直是乐在心头,当下也不打话,俯身趴
在他胸膛,一对浑圆的乳房紧紧挤压住他,蹭蹭磨磨,优美的樱唇凑到辛钘嘴前
道:“舒服吗?这样圆滚滚又丰满的奶子,要不要抚摸一下?”

  辛钘虽然痛快淋漓,但口头上却不肯屈服,不屑道:“这等狐媚招数,就只
有你这种淫娃荡妖才会使出来,老子才不稀罕。”

  罗叉夜姬不怒反笑:“好不识趣的小子,我见你长得英俊不凡,致想和你多
亲近一会,好让你在变成废人之前,撋纵温存一番,倘若换作旁人,早就把你的
阳息吸得一干二净了。”

  辛钘怒瞪双目,说道:“多谢了,若有本事,儘管使出来吧,谁胜谁负亦未
可知。”

  罗叉夜姬嫣然一笑:“好有骨气,但话说回来,废了你确实有点可惜,唉!
实在无可奈何,谁叫你常和我作对,也是势不得已的事啊!”

  然而,紫琼听了辛钘语带挑衅的说话,心中不由大急起来。她知道辛钘性子
刚硬,不易向人低头,但眼前这个罗叉夜姬可不比别人,这个妖女若没有十足把
握,岂肯如此肆无忌惮,当下也不多想,厉声道:“你若果伤害他,无疑是和玄
女娘娘公然挑战,谅你魔道如何高超,亦非娘娘的对手,你可有想到这节?”

  罗叉夜姬格格一笑,摇头道:“你不用把玄女娘娘搬将出来,我是不吃这套
的,佛家常有告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难道你没听过吗?玄女娘娘想要对付
我,恐怕亦不容易,况且也未必知道我的所在,要是这幺容易给你们找着,玄女
娘娘也不用费这番功夫,派遣你二人来找我,说得没错吧?”

  辛钘朗声道:“妖女,邪不能胜正,这句说话你可有听过。紫琼,不用和她
多费唇舌,我就不信容成阴道敌不过她这门妖术,倘若不敌,也是天命,咱们死
在一块是了,兜儿绝不独活,何需与这妖孽多言。”

  紫琼眼见当下形势,心知罗叉夜姬决计不会罢手,既然如此,就凭天命是
了。但亲眼看见心爱的人遇害,光是这样想,已叫她难以忍受,两行泪水不由得
顺脸而下。

  辛钘已决定全豁出去了,心情反而轻鬆过来,暗想横竖都要有个解决,是福
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福祸皆命定,倒不如现在放手与你一搏。当即暗运功
力,胯间巨龙登时硬竖起来,说道:“你我也无需挨磨时间,谁胜谁负,便此见
个真章吧。”

  罗叉夜姬猛觉腰腹给一硬物抵住,再听了辛钘的说话,便即明白是什幺一回
事,立即笑脸如花,伸手往那硬物摸去,微感一惊,说道:“好骇人的一根棒
儿,怎地比刚才还要粗大。”着手把玩,肉棒竟又大了几分,更是一喜,续笑
道:“放心吧,我还不捨得立即将你废掉,这般粗壮的神物,若不好好品嚐一
下,也实在糟蹋物力了。”

  辛钘呸了一声:“果然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淫妖,像你这样的害人精,如不
将你除去,实是老天无眼。”

  罗叉夜姬又是一笑:“挺有意思的,这就要看你是否有这本事了。”说话
间,身之徐徐向下移,趴伏在辛钘双腿处,一对美目只盯着那行巨货,讚道:
“好大的头儿,一般女人如何承受得起,恐怕连花心都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道:“知道就好,今天算你走运,嚐到老子这根大家伙,但不要过早高
兴,我这根可是夺命棒,一会记紧小心留神才好。”

  罗叉夜姬“嗤”一声笑起来:“小伙子好不知事体,竟跟我卖狂託大,一会
儿倒要看看你求饶的样子,必定有趣得紧。”接住提起肉棒,凑头在龙首舔了一
下。

  辛钘给她舌尖一碰,不由连抖几下,罗叉夜姬看见一笑,手心包裹着龙头,
缓缓搓揉,一张嘴儿抵着棒桿,来来回回舔了数匝,又在卵囊吃了几口,才张开
樱唇,把个头儿挤入口中。

  一阵美快划过辛钘全身,立时爽得手颤脚麻,暗叫得一声妙,猛觉马眼儿一
酸,顿感一股炙气之气像似聚成一线,从马眼处直透而入,沿着肉棒往下伸延。

  辛钘大吃一惊,叫道:“你……你弄什幺鬼?”

  罗叉夜姬只 眼望他一眼,仍是紧含肉棒,却不答话,辛钘惊怒交加,张口
狂骂,只觉热气开始在体内缓缓抗散,浑身不由发热起来,更是心惊,待要再
骂,忽见罗叉夜姬吐出肉棒,向他微微一笑,说道:“我见你强锁精关,拼命死
忍,要知这样长忍下去,于身子实在有害无益,致会帮你一把,将你的精关打
开,我是在帮你,该当感激我才是。”

  辛钘和紫琼听见,心中登时冷了一截,知道锁阳功一破,再难以收发自如,
无疑是门户大张,屏障尽去,倘若容成阴道破不了她的淫术,随时会有精尽力竭
之险。

  紫琼不禁悲从中来,自知今日恐怕大限已到,唯一指望,只盼容成阴道能够
大显神通,方能度过此劫。

  罗叉夜姬狡黠一笑,慢慢撑起身子,玉腿大张,面向辛钘骑在他腿间,把住
玉龙,将个龙头贴向玉洞门户。

  辛钘连忙暗运真气,打算固守精关,怎料一口真气竟然提不上来,便知罗叉
夜姬所说非虚,暗叫声糟,忽觉龟头突然一紧,已被一团又窄又紧的温热包裹
住,一阵难言的快感,倏忽直窜上脑门,暗自一惊:“他的奶娘,里面怎会这样
紧凑,这妖女果真有点道行。”思念甫毕,发觉玉龙越闯越深,强烈的挤压感自
四周聚拢而来,还不停拶逼收缩。

  罗叉夜姬呻吟一声,叫道:“好大,都给你挤满了……”

  这时辛钘耐力尽去,被那紧缩箍得畅快莫名,险些便要丢出精来,当下收摄
心神,才勉强忍住。

  罗叉夜姬难得遇上这巨棒,淫心大炽,腰臀晃动,颠头耸脑的套个急劲。这
一番套弄,却害苦了辛钘,强烈的快感犹如洪水一般,无休无止地涌来。

  辛钘咬紧牙关,拚命隐忍,心里暗道:“现在必须要稳住阵脚,千万不能漏
出半点,要忍到这妖女先行丢出来,到时使起容成阴道,将这个妖女吸个涓滴不
剩……”

  罗叉夜姬见他咬牙蹙额,脸现苦色,自然明白是什幺一回事,心下笑道:
“且看你能忍到何时?”当下把身子往后仰,双手支身,将个交接处全然展陈在
辛钘眼前, 高丰臀,急急疾套,口里说道:“好厉害的大棒儿!你看,人家都
被你插出水儿来了……”

  辛钘听见,拿眼望去,心头不由“咚”的一跳,眼见一个鲜嫩肥美的小穴,
正牢牢的包裹住自己,不停吞吐进出,每一抽提,花露纷飞,当真是淫靡到极
点,一时看得火烧火燎,兴动难平。他心里清楚,罗叉夜姬如此做作,明着是存
心挑逗,只是这般诱人的情景,又捨不得不看。

  罗叉夜姬一面晃动腰肢,一面口放淫辞,数百合过去,辛钘终于忍耐不住,
骤觉腰眼一麻,大有不洩不快之兆,心中一惊,忙即闭上眼睛,提气强忍,可恨
终究迟了一步,一股精液竟尔夺门而出。

  一道热流直沖向罗叉夜姬深处,烫得花心阵阵酥美,心中一喜,嘴含微笑:
“你还是忍不住了,虽然只是一点点,已足见你忍得多辛……”那个“苦”字仍
没说出,忽觉体内生出一股强劲的吸力,自身的元阴魔气同被徐缓吸出。

  罗叉夜姬大吃一惊,连忙运起魔功,却要压制魔气外洩。岂料魔功一生,反
而洩得更快,犹如百川灌河,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颤着声音:“你……你……”一连几个你字,已无法
说下去,自知再待得一时半刻,势必被他吸尽元阴,魔魂迸散,一念及此,急欲
脱离辛钘的身体,孰料才一使力,顿觉浑身绵软无力,力竭难支,连撑起身躯亦
感困难,她心里虽惊,更知后果严重,当即向旁一个打滚,滚身脱开辛钘的身
体。

  辛钘看见罗叉夜姬突然变了样子,满脸惊恐万状,举止怪异,一时不明就
里,只得睁大双眼,呆呆的望住她,待见她滚身离开,禁不住问道:“餵!妖
女,你又想弄什幺花样?”

  罗叉夜姬有气无力的望他一眼,不吭半声,徐徐撑起身来,显得萎顿虚弱不
堪。辛钘更觉奇怪,直瞧得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就在辛钘正感不解之际,看见
罗叉夜姬脚步蹒跚,歪歪斜斜的走到紫琼身边,目露凶光,深吸一口气,缓缓
起玉掌,正要往紫琼劈去。

  辛钘见着大惊,知道她要向紫琼施毒手,泼声大喝:“妖女住手……”

  紫琼自当明白这一掌劈落,势必仙魂俱飞,但事到当头,也只好闭上眼睛,
安坐待毙。岂知等待多时,仍见全无动静,心中亦感奇怪,待得张眼望去,却见
罗叉夜姬一簸一拐的,手扶墙壁,向庙门慢慢走去。

  原来,罗叉夜姬脱离辛钘后,方知容成阴道的厉害,这是她始料不及。饶是
今回遭受重挫,但她魔性不减,知道若留下紫琼,必定是个大大的祸胎,乘着紫
琼被捆仙索制住,仙术尽失,正是除去她的好时机,待要使起地煞神掌,将她废
于掌下,谁知力不从心,一连运气多次,总无法提起半点魔气,自知适才元气大
伤,一时难以恢复,只得颓然离开,免得时辰一到,辛钘穴道自解,到时当真死
无葬身之地。

  待得罗叉夜姬离去,二人仍不解其故,怔怔无语,过了一会,辛钘才开口
道:“这妖女弄什幺玄虚,紫琼你知道吗?”

  紫琼见问,沈吟片霎,说道:“我见她步履维艰,整个人看似委靡不振,想
必是敌不过你的容成阴道,致会这样。”

  辛钘摇头道:“不会,刚才她仍没洩身,我又岂敢贸然施展容成阴道?”

  紫琼听得一呆:“你没有施展容成阴道?”

  辛钘道:“是呀,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但看那妖女的模样,像似走路都提不
起力劲,还有她方才想向你施毒手, 掌都是软弱无力的,显是功力不继,那妖
女才会放弃,当时我见她要下手,真给她吓破了胆。”

  紫琼微微一笑:“或许是佛祖显灵,救回我一命。”

  辛钘凑趣道:“假若我有机会返回天宫,该当向佛祖多磕几个响头。”

  紫琼道:“也不用返回天宫,今日能够化险为夷,你实该拈香礼佛,酬谢神
恩才是。”

  辛钘点头道:“这话也说得对。但我始终想不透,那妖女因何会这样?”

  紫琼道:“既然想不通,先不去想这个,现在罗叉夜姬虽然远去,可是你穴
道被封,还有我身上的捆仙索未除,你我卧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想想咱们
怎样脱身吧。”

  辛钘苦着嘴脸道:“恐怕还要多卧两个时辰,我的穴道才能自解,但紫琼你
身上的捆仙索,我实在有心无力,这如何是好?”

  紫琼叹道:“要是我仙术仍在,便可知会土地找寻你二师兄帮忙,眼下情
形,只好待你穴道自解,抱我回卧云水庄,希望映雪能在北冕天书寻得解索之
法。”

  辛钘喜道:“没错,我怎地会忘了北冕天书……”

  一话未完,忽听得一把女声从庙门口传将进来:“也不一定要那庄主帮忙,
还有我呢。”话声方落,只见眼前红影一闪,彤霞已俏生生的站在跟前。

  辛钘看见大喜,叫道:“彤霞,怎会是你,真是太好了!”

  彤霞毕恭毕敬的向紫琼道:“妹妹救援来迟,紫琼姊姊莫怪。”

  紫琼笑道:“妹妹说什幺话。对了,你怎会来到这里?”

  彤霞道:“妹妹是接获玄女娘娘通知,得知你俩要和罗叉夜姬交手,叫我赶
来帮忙。当时我听了,已心知不妙,料想你们若非身陷凶险,玄女娘娘决计不会
遣我前来,途中还道必定有一番恶斗,没想会看见这样。”

  辛钘怒道:“若不是那妖女诡计多端,使姦卖计,我才不会输给她。”

  紫琼摇头道:“兵不厌诈,输了便输了,的确是事实。说句实话,刚才你我
虽然联手,相信仍是敌不过她。”

  彤霞走到辛钘身旁,俯身解开他身上的穴道,说道:“邪不能胜正,最终还
不是你们胜了。”

  辛钘穴道解开,畅展几下手脚,当即滚身跃起,笑问道:“你又怎知道我们
获胜?”辛钘两步来到紫琼身前,伸手去拉扯她身上的捆仙索。

  紫琼看见辛钘如此关心自己,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低声与他道:“彤霞已是
半个神仙,有什幺事情算不出来,况且她来时关心咱们的安危,自会加紧留意局
势,又怎会不知。”

  彤霞见着辛钘胡拉乱扯,不禁微微笑道:“你这样瞎扯,就想解开捆仙索
吗?”

  辛钘 头望向彤霞,见她脸露笑容,便知她定有方法除去捆仙索,心里随即
一宽,果见彤霞嘴唇翕动,口中念念有词,那根捆仙索即时缓缓隐去。

  辛钘高与得跳起来:“行了,行了。彤霞你好本事,我曾听紫琼说,就算是
神仙,也不是个个懂得解索之法,你又怎会晓得?”

  彤霞笑道:“我是狐狸精,在没被玄女娘娘收服前,那时我终日与神仙斗
法,妖术可以不学,但如何施展捆仙索,却不能不学,这可是救命根儿呢。”

  辛钘登时恍然,哈哈大笑:“今日幸好有你这头骚狐狸,要不我和紫琼可凄
惨了。”

  彤霞听得脸上一板,追上前来要打辛钘,嗔道:“你刚才说什幺?”

  辛钘笑着避开,躲到紫琼身后。

  紫琼穿回衣服,见二人胡抡混闹,向辛钘道:“你还在胡闹,也不看看自
己,赤身露体的成何体统?”

  辛钘笑道:“这打什幺紧,你俩又不是没见过。”口里虽这样说,仍是拾起
地上的衣衫,一面穿衣一面道:“那妖女当真邪门,竟会放过咱们就此离去,紫
琼说有赖佛祖保佑,相信倒有几分可能。”

  彤霞“嗤”的一笑,说道:“你也不照照镜子,佛祖岂会保佑你这个小鬼。
今次只是误打误撞,才救回你一命。”

  辛钘愕然问道:“什幺误打误撞?”

  紫琼身上的捆仙索一去,仙术马上回复过来,现听得彤霞的说话,心中极欲
想知原委,当即掐指一算,不由脸泛喜色,暗叫一声好险。

  彤霞道:“好吧,我就告诉你知,前阵子你用降魔明珠为芫花解毒,无意中
吸取了明珠的精华,要知明珠是罗叉夜姬的剋星,遇着你的阳精,她又如何禁受
得住,若非你当时穴道受制,不能动弹,无法藉这机会将那妖女抓紧,让她无法
抽身离开你身体,恐怕你早已把她的魔种吸尽了,可惜,可惜!”

  辛钘错愕万分,念头一转,嘻嘻笑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如此说,下次
我再遇上她,也省得和她动刀动枪,到时只要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将她强姦一
回,岂不是更好吗?没错,就是这样。”

  彤霞横他一眼:“你想得挺美,罗叉夜姬受了这次教训,还敢和你做那个,
况且你有本事将她擒住吗?更不消说按她在地上。”

  辛钘笑道:“以我个人之力,确实是有点勉强,但有你和紫琼帮忙,三个打
她一个,未必就不能把她擒住,到时你俩按住她手脚,我就立即脱裤子,来个霸
王硬上弓。呵呵,光是这样一想,已觉妙哉之极。”

  紫琼和彤霞当场呆住,互望一眼,同声叫道:“你休想。”


             第三回夤夜救人

  三人走出破庙,只见月色澄丽,群星闪灼,辛钘呼了一口大气,说道:“刚
才那妖女骑在我身上时,心中确实有点害怕,还道再无法看见天上的月光了!真
没想到,那颗降魔明珠果然法力无边。自此之后,我手上有对双龙杖,下身却多
了一根降魔棒,任你是什幺妖魔鬼怪,到时三棒齐施,岂有不胜之理。”

  二女听得掩口而笑,彤霞道:“我得预先告诉你一声,从今以后,你千万不
可碰我,知道吗?”

  辛钘不解道:“真的吗?”当即伸手在她身上碰了一下,摇头道:“没有什
幺不妥,究竟为什幺?”

  彤霞瞪着美目道:“我不是说你双手,是说你下面这行货。”

  辛钘回心细想,立即明白过来,问道:“你已是半个神仙,难道也怕?”

  彤霞道:“至今我仍没修成正果,还是狐狸之身,自当然会怕,就是要接近
卧云水庄,也是不能。”

  辛钘搔头笑道:“像我这种美男子,又有驴似的大行货,你不觉得有点可惜
吗?”

  彤霞骂道:“你少臭美,谁会稀罕你!”

  辛钘笑道:“你不稀罕我不打紧,只要紫琼稀罕我就行了,对吗?”说着伸
手过去围住紫琼的纤腰。

  紫琼也不拨开他的手,微微笑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行了吧。”

  彤霞在旁见着,不由打个冷颤:“好了,好了,你俩就不怕酸死人。”

  辛钘突然正经八百道:“咦!为何要向北走,现在咱们去哪?”

  紫琼道:“去天龙门,那里仍有事情要咱们帮忙。”

  辛钘愕眙起来,问道:“莫非纪护法和天龙门打起来?要是这样,须得尽快
赶去了。”

     *** *** *** ***

  话说纪元维抱着孤竹若离开破庙,使起轻功迳往天龙门奔去,怀中的孤竹若
虽然穴道被封,但意识仍在,一直想不通自己因何会出现在这地方,只记得才一
甦醒过来,便即被人封了穴道,还给这个男人抱着奔驰,而之前的事,却如何也
想不起来。

  纪元维将孤竹若横抱在胸前,见她满目茫然之色,一对美眸牢牢盯着自己,
遂问道:“宫主你能够说话吗?”

  孤竹若突然给一个男子抱住,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听见纪元维的说话,只得
双眼连眨,口中却无法说出话来。

  纪元维见她这个模样,便知晓紫琼同时闭了她的哑穴,当下道:“宫主不用
担心,待得半炷香时间,穴道会自然解开。”

  孤竹若仍是怔怔望住他,只觉眼前之人有点儿脸熟,但在哪儿见过,一时又
想不起来。就在她思索间,发觉自己身体变得异常炙热,而这股热气,却从双腿
间不住扩散,作麻作痒,极之难受,不由猛然一惊,暗想:“莫非我中了这个男
人的淫药?”一想及此,险些便要昏倒过去。

  纪元维见她无法说话,也乘着这个时机与她解释一番,说道:“宫主你心中
必定觉得很奇怪,但话说回来,就连我自己也感到有点匪夷所思……”当下便简
略地将知道的事全说出来,但在庙中和她相好的事,却隐去不说。

  孤竹若听得脸容几变,心想世间竟有这怪事,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只听得纪元维又道:“咱们现在要尽快赶往天龙门,倘有耽延,我怕咱庄和
贵门派会动手起来,要是有什幺伤亡,可就麻烦了。”

  孤竹若心道:“难道我真的带人同赴天龙门,岂会有此事?”但看见纪元维
的表情,又不似在说谎,一时心中栗六,乱作一团。

  纪元维说道:“其实这些鬼神之说,一时确难让宫主接受,但刚才确是我亲
眼所见,又叫人不得不信……”说话间忽觉怀中的孤竹若动了一下,便即收口不
语,朝她脸上望去。

  孤竹若顿觉浑身脉路突然畅通,微微一挣,叫道:“快放我下来。”

  纪元维忙即打住脚步,轻轻将她放在地上,怎料孤竹若穴道方解,血气仍未
全然通畅,双脚一踏在地上,脚上一软,又再扑回纪元维怀中,才不致倒下。纪
元维忙伸双手把她抱住,问道:“宫主没事吗?”

  孤竹若给他一问,方觉自己已紧贴在他胸前,双乳在他身上一挤,一股难言
的快感直窜全身,大羞起来,轻轻挣扎几下,脱出他的怀抱,但一张清丽绝俗的
俏脸已红如硃砂,用手整理一下衣衫,问道:“你刚才的说话怎能让人相信,简
直妖言惑众。”

  纪元维盘手一笑:“这样说,宫主因何会来到这里?你不觉得奇怪吗?”

  孤竹若立时哑口无言, 眼望向他道:“好,咱们立即赶去天龙门,到时我
发觉你有半言假话,莫怪本宫不客气。”

  纪元维点了点头:“宫主的穴道方解,还是休息些时才起程如何?”

  孤竹若连忙道:“不用多说,带路吧。”

  纪元维淡然一笑,略一提气,晃眼间便奔出数丈。孤竹若一怔,心想此人的
武功果非一般,接着纤腰款摆,衔尾追去。纪元维边驰边想,孤竹仙宫名头虽然
响亮,但孤竹若的武功如何,倒要亲眼看看,当即使出本领,脚下加力,越奔越
快。

  孤竹若见他行若如飞,心中暗暗佩服,提一口气,急趋疾驰,晃眼间便追到
纪元维身旁,两人并肩而前。

  纪元维微微吃惊,没想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内力竟如此充沛,又再加快几
步,但孤竹若仍是不即不离走在他身旁,纪元维也不得不心服口服。

  忽听得孤竹若说道:“你当真是卧云水庄的纪护法?”

  此话一出,纪元维更是一惊,疾行奔驰,全凭体内一口真气,若非内力已臻
化境,实难在奔行中说话,况且在她言语中,却丝毫不感心跳气喘,着实今人畏
服。当下答道:“由始至终,瞧来你都不相信纪某的说话。”

  孤竹若嫣然一笑,说道:“真没想到,卧云水庄的武功会这般厉害,失敬,
失敬。”

  纪元维只是一笑,不再答她。二人展开上乘轻功,直奔天龙门而去。

  二人正当接近天龙门,远远便传来厮杀之声,纪元维惊道:“果然对上了,
快进内阻止。”

  只见两道人影倏忽窜上墙头,一望之下,却见围墙内正有数十人刀来剑往,
正自杀得起劲,而地上满是鲜血,横七竖八卧着十多人。

  纪元维大吃一惊,纵声喝道:“大家往手。”这一声自丹田而发,犹如瓦釜
雷鸣,一喝之下,无不愕然 头,只见墙头之上站着一男一女,在明月繁星衬托
下,宛如天神仙女驾到般。

  二人飘身落地,孤竹若立时呆在当场,只见孤竹仙宫弟子同时抱剑,齐齐叫
了声宫主,小暄和小宛直趋前来,说道:“卧云水庄猝然夤夜偷袭,伤了咱们不
少弟子。”

  孤竹若眼见当场情景,一时竟茫然以对,心中只想:“此事果然千真万确,
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怎地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当下与小暄二人道:“大家先收
起兵刃,没我命令,谁都不準抽剑出鞘。”

  众弟子同声应是,还剑入鞘。

  琴珪、石万天和纪东昇走到纪元维跟前,只听琴珪说道:“咱们仍没找到二
庄主,如何是好?”

  纪元维眉头一紧,虎眼一扫,看见华贯南和江一豹聚在一处,正自低头说
话,便即踏步上前, 手抱拳,开门见山道:“华门主,咱家二庄主现在何处?
还请庄主马上交还。”

  华贯南斜眼望向孤竹若,要看她有何指示,可是孤竹若对前事全无所知,自
然毫无反应。华贯南无奈,只好皮笑肉不笑道:“纪护法这是什幺说话呀,华某
一句也听不明白。贵庄二庄主乃金玉之身,又怎会来到咱们这里?”

  纪元维听他矢口否认,不禁怒从心起,更不想和他多费唇舌,知道今日若不
动手,这个王八决计不会乖乖交出二庄主,即时仰首哈哈大笑,五指成爪,夹着
笑声同时伸出,直往他肩膀抓去,其势又快又準,疾如急雷,眼看华贯南已难逃
这一抓。

  然而,华贯南毕竟是一门之主,武功实有独到之处,加之久历江湖,看见纪
元维望天长笑,便以留上了心,见纪元维上臂稍动,立即纵身后跃,刚好避过肩
上一抓,接着寒光一闪,已见华贯南横刀在胸,竖眉瞪目道:“纪护法,这是什
幺意思?”

  纪元维朗声道:“久闻华门主文丽日月,武耀星云,纪某不才,倒想见识见
识。”

  华贯南素知纪元维武功高强,自问实非其敌手,但当着众多本门弟子,给人
叫阵而不敢出手,当真颜脸何存,只得冷笑一声,说道:“有胆子欺到天龙门头
上的人,至今还不多见,请!”手中宝刀斜斜指向地下,摆起个叶底藏花的架
式。

  纪元维见他放出这一手,心想果然有点门道,徐徐抽出长剑,在夜空中一
划,登时闪耀生辉,正欲进招,忽听身后儿子纪东昇叫了一声:“二姐!”

  这幺一叫,众人目光全都集中在大屋门前,只见尚方映月在紫琼陪同下,缓
步由大屋走出,而辛钘和彤霞却跟在身后。

  卧云水庄众弟子看见,无不喜形于色,纪东昇和石万天同奔上前,紫琼与二
人一笑,说道:“二庄主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二人连声说是,偕同几个庄上弟子,四下将尚方映月围在中央,簇拥着她回
到己方人丛中。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月获救,当下狠狠瞪了华贯南一眼,一拨衣摆,回身走向
尚方映月。华贯南和江一豹脸面相向,心想明明将尚方映月藏在极隐蔽的地方,
因何会被人发现,二人均觉大惑不解,良久无语。

  纪元维来到尚方映月跟前,见她双目无神,行动迟缓木讷,就像不认识周遭
的人一般,不由心中纳闷。

  紫琼在旁道:“二庄主被罗叉夜姬所惑,心智暂失,目前她只会听从那妖女
的说话,连我也无法让她甦醒过来,看此情形,唯一方法,就只能倚靠降魔明珠
的力量,方能让她回复过来。”

  纪元维点了点头,但心中仍是有点不明, 眼向孤竹若望去。

  紫琼看见他的表情,已猜到了几分,说道:“纪护法是否想知,因何孤竹宫
主不会这样?”

  纪元维还没开口相讯,岂料已被紫琼看出心思,不由得大为敬服,当即一笑
点头,说道:“紫琼姑娘好厉害,确是这样。”

  紫琼轻轻一笑,道:“孤竹宫主和二庄主不同,孤竹宫主是给妖孽附身,罗
叉夜姬要的是她躯壳肉身,只要妖孽一离开她身体,便会醒转过来,而被附身时
所做的事,亦会忘记得一干二净。虽然这样,倘若给附身过久,也会残留着魔
气,必须澈底清除才行。”

  石万天看见尚方映月的样子,大为着急,向紫琼问道:“二庄主真的会没事
吗?”

  紫琼点头一笑:“放心吧,只要回到水庄,二庄主就会有救,但要她回复过
来,到时可能要麻烦你了。”

  石万天道:“我不怕麻烦,只要她能好过来,什幺也不重要。”

  辛钘在旁道:“不要再说了,水庄和孤竹仙宫都死伤多人,如不快快救治,
恐怕会来不及了。”

  紫琼点头道:“没错,此处并非救治之所,必须尽快把死伤者带回卧云水
庄。”

  纪元维听见,连忙吩咐弟子办理。

  紫琼向纪元维道:“纪护法,请你和孤竹宫主说一声,希望你能说服她,带
同死伤者一同回庄,还有她身上仍残留着魔毒,若不根治,恐怕后患无穷。”

  纪元维听见孤竹若身怀魔毒,暗暗一惊,向紫琼说了声多谢,连忙过去和孤
竹若商量。

  辛钘走到华贯南跟前,含笑道:“华门主,咱们又见面了。今趟真的不好意
思,给我误打误撞,不意竟把二庄主救了出来,坏了门主的大事,请勿见怪
啊!”

  华贯南看见辛钘向自己走来,早已鼻头起火,再听他说出这番话,如何忍
得,骂道:“好小子,你我的新仇旧恨,今日就和你算个清楚。”抡起手上宝
刀,呼一声便向辛钘腰肢砍去。

  辛钘身形一闪,轻轻鬆松避过来刀,跃开笑道:“老子今天没工夫和你动
手,就算动手,恐怕你亦不是我对手,不妨问问你身边这个二门主,当日如何落
在我手上。”

  华贯南见他刚才霎眼间便避了开去,身形之快,委实惊世骇俗,心中登时怯
了,正踌躇该当继续动手之际。辛钘又道:“对了,孤竹宫主已经和卧云水庄和
解,今日将会移驾水庄暂住,我特来通知你一声。”说完哈哈大声,一个晃身已
不见影蹤。

  华贯南瞠目呆在当场,眼见双方人众一起走出大门,已知辛钘所说非假,不
由恨得嗐声跺脚。

  孤竹若亲眼目睹场中情景,对先前纪元维的说话已心信不移,待得纪元维前
来劝说同赴水庄,略一思索,便即答应了。

  一行二百多人匆匆离开天龙门,走出数里路程,紫琼掐指一算,算出双方厮
杀的时间,已接近一个时辰,自忖伤者仍可拖延,但死者若不立时以仙术救活,
恐怕迟则难救。

  紫琼一想及此,连忙四下张望,只见左首是一条小河,右首是一片荒地,四
周无林无屋,并无掩蔽之所,但施展仙术,又不能让人看见,这如何是好,一时
无计可施,正自发急,蓦地看见孤竹若的马车,立时计上心头,向身旁的纪元维
道:“纪护法,请通知大家停下来,我要藉用孤竹宫主的马车一用,必须立即在
这里救治死伤者,倘再耽搁延误,时辰一到,恐怕无救。”

  纪元维听见,亦觉此事是首要大事,当下点了点头,纵声喝停众人,拍马趋
上前去,直奔到孤竹若马车旁,将紫琼的说话与她说了。

  紫琼、辛钘和彤霞三人已来到近前,孤竹若下了马车,向紫琼道:“紫琼姑
娘,可有什幺需要帮忙?”

  紫琼飘身下马,微微笑道:“此事外人实难帮忙,有咱们三人就可以了,眼
下救人如救火,实在出于无奈,要委屈宫主你了。”

  孤竹若连忙道:“紫琼姑娘无需客气,若要多谢,应该是本宫才对。”

  紫琼不敢多作担搁,叫辛钘和彤霞把车厢整理乾净,再点一点死者数目,见
有三名是水庄弟子,而另一名却是孤竹仙宫的剑女,便向纪元维道:“现在我需
要四头犬只,有劳纪护法遣派弟子四处找找,看附近可有野犬野狼,务须在半个
时辰内找到。”

  纪元维虽不明白要犬只有何用处,但他深知紫琼之能,也不多问,马上广派
弟子四下寻找。

  此处虽是穷僻之地,放眼尽是荒烟蔓草,但犴犬野狗都爱夜间四出觅食,不
用多少时间,已捕获了四条犬只。

  孤竹若是一宫之主,车驾造得异常宽敞,紫琼吩咐先将四名死者 入车厢,
放下车帷,纪元维叫十多名弟子守护在车外。

  紫琼三人使起移星换斗之法,一一将死者救活过来,当四人 出了车厢,众
人围拢一看,虽见四人依然卧着,无法坐立,但已能言能语,众人见着,无不啧
啧称奇,个个欢天喜地。

  纪元维和孤竹若同时上前向紫琼道谢,紫琼微笑道:“两位无需这样,他们
现在虽无生命危险,但必须养息几天,待得伤口完全康复,方能走动。”

  纪元维道:“相信便是华佗再世,恐怕亦不及紫琼姑娘。”

  紫琼笑道:“纪护法又来了,紫琼又岂能和行神相比呢。其余受伤的弟子,
免得他们多受痛苦,倒不如就在此处治理,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纪元维和孤竹若当然没有异议,待得把众伤者治好,已见东方微微泛白,孤
竹若与九儿道:“本宫有事要到卧云水庄一趟,小暄和小宛陪同前去就可以了,
你和大家先行回宫,倘若二宫主问起,你不用多说什幺,就说本宫和卧云水庄要
联手办点事,数日即回。”

  九儿躬身令命,带着众剑女起程回宫。

  彤霞亦向紫琼道:“此事已了,我亦不便一同前去水庄,倘若有用得着妹妹
的地方,记得随时通知我。”

  辛钘在旁笑道:“就算通知你又有何用,难道你胆敢前来水庄吗?”

  彤霞瞪了他一眼:“你再敢多嘴,我就叫紫琼好好的收拾你。”

  辛钘笑道:“你认为紫琼会吗,她疼我怜我还来不及呢。”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彤霞向辛钘一撇嘴儿:“是了,世上就只有紫琼当你是
宝,我走啦!”说完滚身上马,与众人一揖,一拉缰头,拍马绝尘而去。

  一行人再度起程。孤竹若的马车已交由九儿带回宫,改为骑马,奔到纪元维
身旁,问道:“这位紫琼姑娘是谁?好生叫人敬服。”

  纪元维道:“其实我也不很清楚,只知她和辛小侠是我家庄主的贵客,这段
期间,亦多得紫琼姑娘的帮忙,解去庄上不少烦恼。”其实自破庙一役,纪元维
已知紫琼并非一般武林人物,但这种难以让人相信的事,确实不宜与其他人乱
说。

  孤竹若不时偷偷望向纪元维,只觉眼前之人虽已进入中年,却面目英俊,举
止潇洒,坐在马上,大有轩轩高举之概,不由看得芳心微动,原先体内的炽热,
不禁又故态复萌,情慾横生,不由暗暗吃惊:“我怎幺了,看着这个男人竟会如
此冲动,到底有什幺地方不妥?”

  正感大惑间,忽听得纪元维道:“宫主,前面就是卧云水庄。”

  孤竹若登时清醒过来,把眼一望,只见眼前好大的一个湖泊,原来已到了湖
边。


             第四回情浓似漆

  回到卧云水庄,尚方映雪亲自出迎,自是寒暄一番,遂吩咐庄人安排居所让
孤竹若入住。

  大家忙了一夜,各自回房休息,只有孤竹若满腹疑思,如何睡得着,便拉过
小暄和小宛坐到床前,问道:“我要问你二人一件事,必须如实回答,不得有半
点隐瞒。”

  二女见她说得凝重,连连点头,孤竹若问道:“你们从头说起,咱们如何来
到天龙门,在天龙门期间,曾经做过什幺事?”

  小暄和小宛听得好生奇怪,小宛问道:“宫主你不是全都知道吗,因何会问
这个?”

  孤竹若柳眉一紧:“我要你们说便说,不用多问。”

  二女无奈,只好将事情从头开始说,当听到如何发现东武和王冈偷窥,后来
二女奉她之命和二人淫行,不由听得满身是火,待得听见自己当着众人和九儿交
欢,整个人登时呆住:“你们说什幺?你说我……我在他两人面前和九儿……”

  小暄和小宛给她一问,同样呆得一阵,小宛道:“确是这样。”

  孤竹若以手加额,叹了一声:“这样说,我的身子都给他们看去了。”

  二女不敢回答,只是微微点头。孤竹若一手拍在床榻上,心道:“该死,这
二人决计留他们不得,要是将此事传了出去,本宫如何见人?”

  孤竹若再叫二女说下去,直说到如何在尚方映月衣衫拨上水儿,如何将尚方
映月接进天龙门时,孤竹若眉头一皱,立即截住二女话头,问道:“是我遣你俩
去接她?”

  小暄点头道:“是呀,莫非宫主你忘记了?”

  孤竹若不答,要她再说。

  听到自己和尚方映月在房间欢好,再又将她送到华贯南三人手上姦淫,后来
自己独自离开天龙门,孤竹若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个大概,便向二女道:“你们
都去休息吧。”

  待得小暄和小宛离开房间,孤竹若倒卧在床,闭上眼睛,脑里把事情再仔细
整理一次,已肯定自已确曾被妖孽附身,当想到自己在破庙出现,亦想到当时离
开天龙门后,应该是去了破庙,但为何要去那里,又怎会和纪元维在一起,她就
始终无法连贯起来。

  与此同时,紫琼被邀到尚方映雪的房间内,紫琼一坐下,便听得尚方映雪
道:“姐姐,妹妹有一为难处,想和姐姐你商量。”

  紫琼道:“是关于映月妹妹的事吗?”

  尚方映雪点点头:“没错。”接着道:“我刚才想过,要是和上次一样以明
珠吸取映月的魔毒,恐怕会有点不妥。”

  紫琼微微一怔,默默听着,尚方映雪续道:“如上次的方法,必须将明珠放
在映月的体内,再和男人交合,而那个和映月交合的男人,最适合的人选,应当
是石万天。但映月目前魔气未去,仍是受制于罗叉夜姬,倘若那妖女已经恢复了
魔力,随时会摇控映月的心智,借她之手夺走明珠,而石万天的武功,只和映月
半斤八两,未必就能保得明珠周全,就算咱们在旁边守护,亦难保映月不会当场
将明珠毁掉,好叫咱们抢救不及。姐姐,我担心的就是此事。”

  听完尚方映雪的说话,紫琼倒觉有点道理,降魔明珠是何等重要之物,稍有
些许风险,亦是万万冒险不得,点头道:“妹妹说的是,确实不能不防。”

  尚方映雪又道:“还有孤竹宫主同是一样,她毕竟是外人,也曾被罗叉夜姬
附身,这个险更加不能冒,但既然已答应了为她除毒,咱们又不能食言,真是让
人头痛。”

  紫琼道:“我虽然有个方法,但恐怕要委屈妹妹你。”

  尚方映雪听后一喜:“姐姐你有办法,是什幺?能救回映月,莫说是小小委
屈,就是任何代价,要我用命来交换,我都在所不惜。”

  紫琼笑道:“妹妹说得太严重了。其实今天我和兜儿能够脱险,都是全靠降
魔明珠之功。”便将在破庙的事与尚方映雪说了。

  尚方映雪一时瞠目而视,越听越是心惊,待得紫琼说完,已是汗流浃背,连
说几声好险。

  紫琼又道:“兜儿既然吸收了明珠的精华,要消除映月的魔毒应该不成问
题,但你该知道,兜儿终究会成为你的夫君,而映月又是你的胞妹,这个恐
怕……”

  尚方映雪脸上一红,摇头道:“妹妹也不是爱拈酸吃醋的人,虽然映月是我
妹子,但事急从权,亦只有这样了。况且……况且兜儿是为了救人,又不是藉机
想沾便宜,而兜儿身边的女人还少吗?若要吃醋,早就酸死我了。”

  紫琼笑道:“妹妹果有林下风範,这也是兜儿的福气,既然妹妹这样说,就
便宜了你这个未来夫君好了。”

  尚方映雪道:“但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姐姐为我妹妹保守秘密。”

  紫琼轻轻拍着尚方映雪的手背:“妹妹请说就是,究竟是什幺?”

  尚方映雪道:“我早已算过,映月将来会和石万天成一对,更知石万天非常
喜欢映月,要是让他知道兜儿为映月除毒,我认为会不大好。”

  紫琼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妹妹放心好了,我自然会保密,打后事情,
就由你来安排吧。”

  尚方映雪道:“这样就好,现在石万天和我弟弟正陪伴着映月,我现在就去
与他们说,说是你要为映月除毒,今晚将映月送到你房间,关于兜儿方面,这就
麻烦姐姐了。”

  二人商议定当,便各自分头行事。

     *** *** *** ***

  在芫花房中,辛钘和芫花正在床上抱成一团,二人身上均是丝缕全无,早已
脱了个精光。

  但见辛钘趴在芫花身上,不住在她俏脸上亲吻,而芫花双手却牢牢围住他头
颈,娇喘吁吁道:“兜儿,你弄得人家好痒,还没有亲够吗?”

  辛钘笑道:“你又香又甜,就算亲上一夜也不多。”

  芫花回亲他一口,问道:“今晚怎地一回来就到这里缠人家,你刚才走进
来,真的吓了我一跳,对了,紫琼呢?”

  辛钘道:“紫琼在映雪房间,据知有要事商量。”

  芫花微微一笑:“就因为紫琼不在,所以才来找我,对吗?”

  辛钘摇头道:“不对,其实我刚走到门口,突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深深一
吸,便闻出是芫花的肉香,当时我想,怎地会这幺香,非要闻个仔细满足不
可。”

  芫花道:“所以一进来就脱人衣衫,抱人家上床,像狗似的在人家身上乱闻
乱嗅,要是刚才我不许你,你会怎样?”

  辛钘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一话未完,埋头在她颈窝,吻得芫花连连颤
抖,浑身发软。

  芫花将他越抱越紧,颤着声音道:“今晚你……你和紫琼整夜不归,真的
令……令人好担心,啊!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酸,不要了……”

  辛钘 起头来,笑道:“你担心我被那妖女吃掉吗?”

  芫花摇头道:“我不知道,心里总是觉得很不安。嗯!好舒服……”

  辛钘稍为移身,把头埋在她乳房,口含蓓蕾,运起唇舌功夫,吃得几口,已
逗得芫花畅美难言。只见辛钘一面吸吮,一面口齿不清道:“好香,好甜,又这
幺软。”

  芫花在他一轮播弄下,慾火不断地窜升,双手紧紧按住他脑袋,口中呻吟个
不停,直到辛钘心满意中,移到她胯下,芫花方自清醒过来,叫道:“不行,不
要弄那里,人家会受不住……”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自从身上的魔毒消除后,
不但性子大变,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

  辛钘哪去理她,依然故我,用手扳开她双腿,一个鲜嫩丰腻的妙牝登时落在
他眼前,不禁大赞一声:“芫花生得个好东西啊,娇娇嫩嫩,饱饱胀胀,味道肯
定不错。”话落将头凑去,舌尖一挑,已挑起一道细丝。

  芫花“嘤”的一声,连忙咬住手背,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涌来,顿觉辛钘
突然以指张开花唇,更是羞不可耐,忙道:“不要看……”

  辛钘把眼一望,只见花户殷红娇豔,四周晶莹洁白,丰腴无比,当即笑道:
“好美的穴儿,如此好物,若不好好欣赏,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芫花羞得满脸通红,想起当初在皇宫时,好媚爱淫,周遭美男无数,夜夜春
宵,丢眉展穴这事儿早已惯了,从不当作一回事,但不知为何,现在只给辛钘这
样一看,便感羞靥无地。

  辛钘见着如此妙品,岂有不心动之理,不由得血脉贲张,把个舌头又刮又
舔,一时也不知带出多少水儿,只觉玉门不住地涌出汁液,总是舔之不完。

  芫花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响,浑身酥软,脑袋昏沈沈的,只得任
其轻薄。辛钘狂吃猛吸,忽地用舌头往里一闯,芫花不由啊的一声,用手按住他
脑袋,腰肢轻 ,把个好穴儿紧紧贴过去。

  辛钘吃得习习声响,下面的玉龙早已硬如铁石,忙抽舌 头,说道:“不行
了,实在让人忍得辛苦。”说着趴回芫花身上,见她眼里水汪汪的,美眸流春,
表情说不出的销魂动人,辛钘紧盯着玉人,道:“让我进去好吗?”

  芫花用手拉下他脑袋,脸贴脸的轻声道:“你都弄成人家这样了,我还能说
不吗。”说话间,一股温香之气直薰入辛钘鼻端,将个辛钘迷得昏头昏脑,再看
看身下的美人儿,水眸之中已盈满着渴求之意,宛若带雨春花,动人心脉。

  辛钘愈看愈癡,更感难耐,当下手持巨龙,将个龙头轻轻挨将过去。

  芫花一被碰触,隐隐打了个哆嗦,随觉一股强大压力挤开门户,胀破欲裂,
禁不住娇呼一声:“好美……”

  巨龙缓缓刮着肉壁深进,一团烫热烧得她美不可言。芫花可说是阅人无数,
但自从和辛钘好过后,方知什幺是难以忘怀的滋味,待得龙头抵住那娇嫩的花
心,一阵酸麻,几乎便要她丢出来,忙即双手抓往辛钘的臂膊,强自忍住洩意,
怎料辛钘稍一抽提,腰板又再猛地一耸,硕大无朋的头儿又再一次顶到深处。

  这一深插,当真劲力十足,芫花“嗳呀”一声,再也抵受不住,大股阴液竟
喷了出来,滑滑腻腻的把那巨物团团包裹住。

  辛钘也是一个愕然,怎想到她会这幺快,不由盯着她微微一笑。

  芫花见着,又羞又窘, 起粉拳,轻轻打他一下,嗔道:“都是你,还要笑
人家。”

  辛钘道:“我不笑,我不笑……”便俯下身躯,将那铁扇似的胸膛压在她双
乳上,下身徐徐抽动,先来个慢火烹煎。

  这般轻怜蜜爱的抽插,夹着无尽绵绵情意,细细体会下,可又有一番情趣,
让芫花感到心头甜腻腻的。

  辛钘迎接着她那脉脉含情的眼神,一面援抽轻插,一面问:“舒服吗?”

  芫花“嗯”了一声,再点了点头:“你好温柔,但还是让人很难受。”

  辛钘笑问道:“这是什幺意思?”

  芫花贴住他口唇道:“因为你太粗了,头儿又这幺大,胀得人家好难受,但
我喜欢这感觉。我现在方知道,因何这幺多女人无法离开你,连我也感受到那种
幸福和被爱的感觉。”

  辛钘一笑:“真的?”

  芫花再次点头,辛钘把头一低,封住她的樱唇,芫花马上启唇迎纳,旋即舌
来舌往,彼此缠绵撩拨,追逐着对方的甜蜜。

  辛钘越发情动,力度亦慢慢重起来,半刻工夫,已见交接处丽水滚滚,狼藉
不堪,打得肚腹腿根尽是水儿。

  芫花在他连番抽捣下,美得香魂飘飘,在他口中低低一声:“要去……”

  辛钘回了她一句:“丢给兜儿。”又再封住她香唇,下身加多几分力,芫花
双腿围上他腰臀,紧紧的箍住,甬道连番猛烈的收缩,咬着玉龙死死不放,忽然
身子抖了几下,又丢了一回。

  芫花洩得全身软绵无力,抱住辛钘连连娇喘,又觉辛钘仍不肯停顿,还每下
均顶到花心,但她爱极身上的男人,又不忍叫他停下来,也只得由他。

  又是数十下,慾火再次被他挑起来,发觉体内之物更为炙热,动作亦快起
来,便知辛钘要来了,果不用多久,辛钘粗嗄着声音道:“要给你了!”

  芫花一听,双手用力抱紧他,脆声道:“来吧,我要你……”

  辛钘猛地用力往前一沖,龙头直向深处抵去,不想用力过度,竟尔闯过娇嫩
的花心,立时给一团软肉包裹住。而芫花给他一闯,难以描摹的美快顿然而生,
口里“啊”一声刚过,便觉大股热浆直喷进深处,一下接着一下,如此销魂的一
刻,芫花实难抵挡得住,深处又涌出大股阴液,与他和作一处。

  二人如胶似漆的拥在一起,辛钘用手轻拨她散落的青丝,说道:“真是痛
快,就让我这样藏着吧。”

  芫花含情地点点头:“只要你喜欢,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辛钘再次用舌尖顶开她双唇,芫花配合地伸出丁香,好让他含住。辛钘一边
亲吻,一边轻抚她乳房,把玩有顷,渐渐被他挑起了情慾,忍不住又轻声呻吟起
来。辛钘见着,更加不肯罢手,把个乳房弄得不住变更形状,在她嘴里问道:
“我做得好,还是你以前的男人好?”

  芫花见问,脸上不禁一红:“你问这个作甚?都已经过去了。”

  辛钘笑道:“我听说崔家弟兄曾是你的心头肉,想必定有过人之处,若不是
又如何能入娘娘的慧眼,你就说说吧。”

  芫花叹道:“当时我受淫毒所惑,可说身不由己,致会这样,倘若你再提此
事,我可要生气了。”

  辛钘见她脸色严峻,倒也真有点怕,但回心一想,亦觉自己实在有点过分,
不由大悔起来, 手在脸上“啪啪”打了两下:“打你个多嘴鬼,胡说八道。”

  待要再打,芫花连忙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彼此缄默一会,只见芫花也是长长一叹:“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说真
的,一直以来我还没真正喜欢过一个男人,但直到现在,我终于遇到一个喜欢的
男人了,那个人就是你。兜儿,虽然玄女娘娘收了我为弟子,相信早晚我都会和
你分开,但希望在分开之前,能够享受一下爱情的滋味,便已心足了。”

  辛钘心中感动,深深吻了她一下,说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芫花怔怔望向他:“真的?”

  辛钘用力点下头。

  芫花心中一喜,使劲地抱住他:“兜儿,我真的很高兴……”忽见两串泪珠
直淌了下来。

  辛钘将她泪水舔去,说道:“只要我仍有一日记忆,无论你身在何处,人间
也好,天宫也好,我都会深深记着你,永远不会忘记我的芫花。”

  芫花掩住他的嘴,说道:“不要再说,再说下去,泪水又要忍不住了。”

  辛钘笑道:“好,我不再说,咱们改为做可以吗?”

  芫花一时糊涂了,盯着他问:“做什幺?”

  辛钘下身用力一顶,芫花花心一麻,不禁轻呼一声,辛钘道:“就是做这
个,来吧,让兜儿再好好疼爱你一次。”

  芫花吃惊地张着嘴巴:“你……你怎地这样快又硬起来了,好吓人啊!”

  辛钘也不多说,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芫花顿即一阵美畅,桃腮生晕,张着
水汪汪的美眸只盯着辛钘,整个人软绵迷醉,而那胀塞的甬道,却越益甘美受
用,吞翕蠕动,只收缩个不停,将那巨龙挤得舒服无比。

  这番吸吮,直叫辛钘长长嘘口大气,心中连声叫妙,当下大出大入,奋勇冲
突,一时弄得水声四起,响彻寝室。

  芫花见她今回变得剽悍异常,记记直点花心,煨得深宫酥酥麻麻,整个人犹
如置身仙境之中,不禁嘤声起来:“今回可……可要被你弄死了……”

  辛钘气喘吁吁道:“我……我也是,你怎地这幺会吮?少点儿功夫,恐怕早
就让你吸出来了。”

  芫花听得晕生双颊,不敢吭声,辛钘坐起身躯,将她一对美腿往外大张,边
挺边盯住眼前的妙人儿,每一深投,便见两个雪乳悠悠一晃,美不可言,突然又
一下猛插,龙头劲抵住深处的嫩肉,一阵酸麻直窜上芫花脑门,禁不住又咬住掌
缘,嗯嗯呜啼起来。

  辛钘紧压住花心,轻轻旋磨,芫花如何受得住,一股丢意顿时萌生,叫道:
“不……不能揉,会丢……”

  辛钘听着,童心大起,不但没有退却,反而揉得更狠,芫花酸得全身乱抖,
蕊儿一开,阴精狂喷而去,立时丢得舌冷唇凉,香魂欲断,良久无法回气过来。

  待得回魂,辛钘已趴到她身上,轻抚她秀发:“刚才你的神态好美啊!”

  芫花美眸半张,薄嗔道:“你好坏,如此欺负人家,这种整人手段,是从哪
学来的?”

  辛钘笑道:“前时我在紫琼身上用过一次,差点儿给她踢下床榻,没想今回
用在你身子,仍是让你嗔骂。但我知道,你口里虽骂,心里实在美得要死,我说
对吗?”嘴上说话,下身依然抽戳个不停,强勇如昔。

  芫花刚丢得花蕊大开,怎禁受得连绵疾攻,且下下探进,不住在娇嫩处乱
捣,立时魂儿都没了,浑身绷得老紧,张着嘴儿呵呵地喘气。

  到此时刻,辛钘亦有点意思了,不由用双手支起上身,下身运劲,露首尽根
的大开大合狠捣。

  芫花悠悠忽忽,只大张双腿,任他狂奔,听得辛钘喉头呵呵作响,突觉龙头
抵着花心,阵阵滚烫直打到娇嫩处,忍不住又与他丢一回。

  二人交股相拥,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芫花气若游丝道:“我还道已经死去
了,若每次都这样,总有一天死在你手上。”

  辛钘亲了她一下:“兜儿怎捨得你死……”一话没完,便听得敲门声响。

  二人微一错愕,已听见紫琼在门外道:“兜儿,不要再癡缠了,我有要事找
你。”

  辛钘望向芫花,见她娇怔怔的正与自己对望,当下一笑:“看来什幺事都瞒
不过紫琼。”忙滚身下榻,晃着玉龙向房门走去。


             第五回映月佳人

  房门一开,紫琼看见辛钘全身赤裸,禁不住眉头一紧,她并非怪责辛钘和芫
花欢好,而是怪他如此大胆荒唐乖谬,说道:“兜儿你怎地如此随便,倘若有人
和我在一起,看你如何是好?”

  辛钘搔头一笑,立即带上房门,笑道:“我自然不怕,刚才就算有人和你在
一起,也必定不会是外人,要不你也不会在门外这样说。”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人只懂得狡辩。”不再去理他,向芫花走去,见
她低垂着头,满脸酡红,神情扭捏,当下微微一笑,坐到她身旁,轻轻挽住她的
手,说道:“有什幺好害羞的,你二人又不是第一次。”

  芫花更是羞不可耐,登时脸红过耳,忙岔开话题:“是有事找我吗?”

  紫琼摇了摇头:“我是找兜儿。”

  辛钘在旁听见,问道:“你和庄主谈了半天,想来定是庄上的事了。”

  紫琼道:“是关于映月的事。”当下将她和尚方映雪的说话再说一次,又
道:“现在映月已在我房间,由芊芊代为照护,纪东昇和石万天亦给映雪使开,
乘着比刻,你大可放心过去。”

  辛钘道:“庄主思虑果真透彻,但、但要我和映月做这个,总觉不大好。”
想到尚方映月毕竟是石万天的女人,这事若传了开去,恐怕大大不妥。续道:
“况且、况且我刚刚已来了两次,恐怕精力不继,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

  紫琼横了他一眼,笑盈盈道:“好呀,在我跟前竟装扮起君子来了!说到你
的实力,一夜数回,实属闲事,你拿这些藉口来骗谁?现在是救人,并非要你去
害人,莫说映月是个顶尖儿的大美女,那女子纵是东施嫫母,鼻塌嘴歪,当此情
景,只要力之所为,亦该全力相救。”

  辛钘想到尚方映月的美貌,确实让人动心娱目,如此丽色,若不心动,除非
是个木头人,当下与紫琼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幺。”

  紫琼脸色一沈:“你这人怎地越来越坏,心中明明是想,却扭捏作态,诸多
做作,你真是让我好失望。”

  辛钘听后一惊,连忙道:“是……是兜儿错,你就不要生气嘛!”

  紫琼道:“我没有生气,行事心中坦蕩,光明磊落,这才不失为男子汉大丈
夫,你自己仔细想想吧。时间已经不早,这就去吧。”

  辛钘问道:“你不和我去吗?”

  紫琼摇头道:“有第三者在场,你说会方便吗?你或许不介意,但也要为映
月想想。你去吧,我在这里陪芫花说话儿。”

  辛钘也觉得是,穿回衣服去了,来到紫琼房间,侧耳在门外细听,却无半点
动静,轻手敲门,不一会,霍芊芊喜恣恣的开了门,一看见辛钘,便要扑入他怀
中。辛钘一怔,道:“餵!你想怎样?”

  霍芊芊将辛钘牢牢抱紧,笑道:“人家想抱你嘛。”

  辛钘板着嘴脸道:“不要胡闹,我是来做正经事。”往床榻上看去,只见尚
方映月正仰躺在床,像是已经睡去。

  霍芊芊笑道:“你一会和她做这种事,还算是正经吗?我不理,你若不亲
我,我就不放手。”说着踮起脚跟,凑嘴要他来亲。

  辛钘见她秋波盈盈,含情脉脉的望住自己,不由心中一动,在她粉脸上亲了
一口,问道:“已经亲了,可以了吧?”

  霍芊芊摇头道:“人家要亲嘴儿。”

  辛钘无奈,低头刚吻上她小嘴,忽觉一根香舌已闯入他口中,当真又香又
甜,一时也不捨放开,二人便这样站着拥吻起来。

  亲吻一会,彼此慾火渐浓,辛钘边吻边移动手掌,隔住衣衫,将她一个乳房
握在手中,细细把弄。

  霍芊芊不由身子抖了一下,在他嘴里道:“嗯,坏兜儿,你摸得人家好难
过……”

  辛钘道:“那幺我放手好了。”

  霍芊芊不依道:“不行,不準你离开,人家还要,真的好舒服呢,再用力一
点好不好。”

  辛钘听着,遂加多几分手力,弄得霍芊芊整个人又酥又软,只得使力箍紧辛
钘的脑袋。

  如此弄了片刻,辛钘突然清醒过来,将霍芊芊轻轻推离身子,摇头道:“不
能再担搁了,你且出去,我要为二庄主除毒。”

  霍芊芊正美在头上,如何肯放手,使劲攀住他道:“人家还要。”

  辛钘道:“紫琼无事不知,若知你这样歪缠不休,必定不高兴,难道你不怕
吗?”

  霍芊芊听后一想,终于依依不捨的放开辛钘。

  霍芊芊撅起小嘴道:“好吧,但你完事后来找我好吗,人家好想你喔!”

  辛钘亲了她一下:“我也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要是能马上能把魔毒除去,
自然不成问题,就恐怕没这幺顺利,你且先回房间,倘若不见我来,就不用等
了,先去睡觉,但我应承你,明晚準不让你失望。”

  霍芊芊听得心头甜丝丝的,回吻他一口:“说话可要算数,不能赖皮喔。”
话后一笑,走出房间。

  辛钘待霍芊芊离开后,回一回神,往床榻走去,细细打量,见尚方映雪一身
鹅黄纻丝衣衫,美目紧闭,睡得正香。辛钘平日虽和她常有见面,但都是一过眼
儿,不曾敢正望一眼,直到此刻,方能仔细一睹娇容,但见五官精緻秀美,肤如
雪脂,这般仙姿玉质,犹胜毛施淑姿,实是个世所难寻的绝色美人。

  看着这个秀雅冶丽的美人儿,辛钘也不由嚭嚭地,一时无法定神,再多看几
眼,一股龌龊的心思,勃勃然浮上心头,不禁将眼下之人和她姊姊相媲美,暗
想:“姊妹二人同父母所生,脸容轮廓,果然有几成相似,但终归仍有差别。映
月的美貌透着些许娇俏活泼的味儿,而姐姐映雪,却多了几分清丽文雅之气,真
个是各有各的美,一时难分轩轾。”

  辛钘看得心醉癡迷,慢慢走上床去,用手轻轻推了她一下,尚方映月“嗯
唔”一声,只微微一动,却不醒转。辛钘心想:“练武之人,岂有睡得如此春梦
沈酣,倘若我是坏人,岂不让我为所欲为。”接着一笑,再推她一把,方见她悠
悠醒过来。

  尚方映月睁眼一看,见是一个男人,微吃一惊,旋即宁定下来:“原来是辛
少侠,芊芊姑娘呢?”

  辛钘见她认出自己,不像刚才被救出时的样子,轻轻笑道:“休息过后,映
月姑娘似乎有了好转。”

  映月点点头:“紫琼姑娘刚为映月治理过,精神确实清醒不少。对了,紫琼
姑娘刚才与我说,说我曾被妖魔所惑,身上中了魔毒,又说少侠会来为我解毒,
这是真的吗?”

  辛钘颔首道:“确是如此,但紫琼可有和你说解毒的方法?”

  尚方映月摇了摇头:“没有。”

  辛钘无奈一笑,心想紫琼当真好关照,如此难以启齿的事,竟留下来让我
说。踌躇半日,仍是鼓足勇气说出来。

  尚方映月听得心惊脉跳,原本微带苍白的俏脸霍地红了。

  辛钘看着她那桃腮羞态,真个燕妒莺惭,一时也道不尽。忙即收摄心神,说
道:“映月姑娘莫怪,只有这个方法才能除却魔毒,并非辛某存心冒犯。”

  尚方映月外表虽是秀美清纯,或许是受走婚风俗影响,致对性观念却并不如
何重视。她自十五岁上,便已糊里糊涂和弟弟纪东昇弄上,后动情于石万天和义
父纪元维,加之她美貌出众,性子开朗,自然惹得庄上男子麇集蜂萃,在这情景
下,难免招引一些风流放诞、雾水情缘。

  自她当初看见辛钘后,见他不但武功高强,人儿又俊美倜傥,神姿高彻,庄
内谁人能及,就是石万天,仍要逊他几分,尚方映月对他岂能不留上心,今听闻
辛钘的说话,脸上虽呈娇羞,心里却欲动情浓,暗自允了。遂与他打个腆态,声
如蚊吶道:“你是为我好,人家怎会见怪。”说到后来,几不可闻。

  辛钘倒感局促起来,吶吶说道:“那……那幺我为你宽衣好吗?”

  尚方映月虽是风流好淫,但辛钘终究是外人,羞意顿生,忙说道:“不,我
自己来,你先背过脸去。”

  辛钘自当遵依,下了床榻,背向身子,顺带动手脱衣。

  尚方映月双手解衣,眼睛却直盯着辛钘,瞬也不瞬,唯恐辛钘突然转身似
的,待看见辛钘健硕魁梧的背部,芳心猛地一跳,只觉口燥唇乾,脸上发晕,浑
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辛钘将身上衣服脱去,见身后全无动静,问道:“我可以回过身来吗?”

  这时才听得尚方映月轻嗯一声,辛钘缓缓转过身躯,见尚方映月仍仰卧在床,
身上却多了一张薄被,把颈项以下的身体全然盖住,美目睁得圆溜,嘴儿半张,
怔怔的盯着自己的下身。

  辛钘一看她的表情,自当明白七八分,心想:“映月年纪尚稚,看见男人的
裸躯,难免会感到害羞。”但他又如何得知,说到性爱方面,她却比辛钘经验丰
富多了,她之所以呆楞,却是看见辛钘身下的巨物,如此硕大奇伟的宝贝,她还
真是首次看见。

  尚方映月怔了一会,顿觉失态,忙抽离目光,别过头去,生怕让辛钘看轻
了,饶是这样,脑子里仍残留着那巨棒的影子,心中怦怦直跳,自想:“那家伙
尚未勃起,便已如此巨大,要是硬将起来,真不知是何等样子?”思想中,不禁
又怕又爱,一时丢魂失魄,恍惚不宁。

  辛钘上得床榻,竟不知如何入手才好,若附身上去,又怕唐突佳人,目光到
处,见她全身虽让被子遮罩住,但一副苗条诱人的轮廓,依然清楚入眼,尤其胸
前那两座娇人的玉峰,峭峻挺拔,形成一道优美的圆弧,着实诱人心脉,巴不得
立即将薄被掀开,一睹究竟,但总觉不好意思。

  尚方映月见他只是坐着,久无动作,心中不解,终于忍耐不住,烧红着脸吶
吶问道:“你……你不是要和人家解毒吗?”

  辛钘给她一问,登时不知如何回答她,但细细一想,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
法,便道:“那……那我开始了。”

  尚方映月连忙闭上眼睛,再轻轻点下头,随即发觉身上微微一凉,被子已给
人慢慢掀去,浑身血脉不由骚动起来。

  辛钘顿觉眼前一亮,一具冰肌玉骨的美躯,倏忽跃入眼中,但见她肌理莹
洁,如玉如雪,全身上下,无不匀称优美,而胸前一对美乳,巨大而坚挺,衬着
一条小蛮腰,当真美得难以形容。

  看着这具香培玉篆的雪躯,尚方映雪的倩影又再浮现起来,心中暗想:“听
紫琼说,映雪和我将会成为夫妻,此乃天注的姻缘,而映雪的样貌身材,固然当
世无匹,绝对不下她这个妹子,如此说来,老子岂不是姊妹同收?咦!又似有点
不对,映月的意中人,不正是石万天吗?罢了,罢了!其实能和映雪做夫妻,已
是老子天大的福气了,怎能如此不知足?”

  就在辛钘胡思乱想间,忽听得尚方映月轻声道:“你……你在想什幺?”

  辛钘一怔,搔头笑道:“没有,没想什幺。只是……只是觉得你很美。”

  尚方映月听见他讚美,自然欢喜,便与他轻轻一笑:“没想你和其他男子一
样,都是口甜舌滑。”

  辛钘微笑,顺势趴到她身上,将她压在身下,岂料二人身体才一接触,彼此
均是一颤,辛钘深深吸了一口气:“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尚方映月被这俊男一抱,早已神怡心醉,见问只是一笑,岔开话题,瞧着辛
钘的眼睛道:“辛少侠,你是来给我解毒呢,还是来挑逗我?”

  辛钘见她羞容渐歇,言语亦看看放开,方才的局促感立时化为乌有,笑道:
“实话实说,两者都有,若不把你的情慾挑起,咱们又如何交合,无法交合,又
如何驱毒。还有,不要再称呼我辛少侠,叫我小名兜儿吧,这样会亲切些,我也
听得舒服。”

  尚方映月见他说话露骨,心中微微一荡,说道:“前时曾听紫琼姑娘这样叫
你,已觉得奇怪,原来是你的小名,倒有趣得紧。既然我叫你的小名,你亦该改
改口,不要二庄主前,二庄主后的叫,你也叫我名字好吗?”

  辛钘道:“怎会不好,只怕给庄里的人听见,有点不大好。”

  尚方映月道:“在外人面前,你爱叫什幺便叫什幺,但在私底下,却不準你
叫我二庄主。”

  辛钘只得含笑点头,忽见尚方映月眼波流动,暱声道:“对了,你想怎样挑
逗我?”

  辛钘一笑,将脸贴到她鼻尖:“像这样。”右手已拿住她一个乳房,着手饱
满滑腻,美快难言,接着轻撚乳尖,尚方映月嘤咛一声,遍身都软了。

  只见辛钘犹如亢龙得水,越弄越发恣情放纵,尚方映月满腔慾火,立时被他
挑了起来,浑身酥麻舒爽,肢骨如绵。

  紫琼虽以仙法贯通尚方映月的灵台,让她不致终日昏昏沈沈,却除不去她体
内的魔气,这时经辛钘一轮把玩,淫邪魔毒立时被牵引出来,勃腾腾的,无息无
止。忽见尚方映月轻呼一声:“兜儿!”双手绕上他脖子,朱唇微启,一根香舌
直送入辛钘口中。

  辛钘淫情正炽,怎经受得此逗弄,二人嘴唇一合,已吻得如火燎原,难以遏
止。辛钘为求要她上火,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一手抚乳,一手探到她下身,没想
一摸之下,已见流涎布液,满手泥泞,心里不由一喜。

  尚方映月闭目承欢,任他肆意摸索,只觉辛钘双手如有魔法般,直是撩魂夺
魄,心神尽失,浑不知身在何处。这时在她心中,便只有眼前这个翩翩美男子,
只消他随意一摸,轻轻一碰,亦觉妙不可言,现给他上中下三路佔尽,身子早已
寸寸皆酥。

  辛钘抽离嘴唇,见身下人儿双颊如火,星眸如丝,犹如醉酒一般,真个美得
不可方物,看着看着,心头一热,低声问道:“瞧此情景,似乎行了,想我进去
吗?”

  尚方映月欲动情浓,凝视眼前的俊男,微一点头:“你……你轻点。”

  辛钘一笑,脱口而出:“你又不是第一次,害怕什幺……”才一说完,便觉
自己口不择言,但话已出口,再也无法收回,把眼望向尚方映月,见她羞得耳根
都红了,心里更是大悔。

  尚方映月直来与庄上男人交欢,都是了无挂碍,放纵自如,听了辛钘的话,
乍然听着,虽感害羞,但只是一霎而过,心中却不甚介怀。

  辛钘手持巨棒,将个头儿抵住花户,稍稍磨了几下,尚方映月已是腰摇腿
绷,难过起来。辛钘见她眉梢眼角已盈满春意,汪汪欲滴的美眸,像快要淌出水
来似的,心中暗自一笑,腰下使力,龟头猛地挤了进去。

  尚方映月给巨物一闯,娇娇闷哼一声,只觉那股压迫力大得惊人,旋觉龟棱
刮着娇嫩,一沈到底,正点着嫩心子上,直美得魂飞半天。

  辛钘见她膣腔奇窄无比,不禁心都酥了,低声问道:“感觉还不错吧?”

  尚方映月微微喘气:“你好大,胀得好厉害!”

  辛钘又问:“那是好不好?”

  尚方映月却不答他,只把头一点。

  辛钘一笑,便即挺直身躯,将她双腿贴在腰间,低头下望,始觉那物极其入
眼,鼓鼓囊囊,鲜嫩无比,犹胜白纻鹅脂,正自颤颤巍巍的含着自己。辛钘暗叫
一声妙,忙即晃动腰肢,连番抽捣,才数十合,便见水儿汹汹,宛如激筒一般,
往外直冒。

  尚方映月见他双眼盯着羞人之处,心想:“都……都给他全看去了,真个丢
死人,但他既然爱看,也只好由他。”看见辛钘那贪婪无厌的眼神,一发如醉如
癡。

  辛钘一面密密抽戳,一面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见她神情娇慵,美目如丝,说
不出的可爱动人,心中一荡,腰下渐渐加力,记记直顶花心嫩处。

  尚方映月一时挨不过,娇呼一声:“好深。”蕊眼一酸,忙将粉臀高高翘
起,身子抖得几下,登时丢得香魂杳然,如在云端。

  辛钘见她洩得骨软筋酥,心中不忍,停下动作,趴回尚方映月身上,伸手轻
抚她俏脸:“没料到你这样敏感,才不久工夫,便已忍受不住。”

  尚方映月缓缓张开眼睛,双手抱住他头颈,柔声道:“都不是因为你,弄得
人家如此舒服,叫映月怎能忍?”

  辛钘笑道:“当真?哪里舒服?”

  尚方映月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你这人好坏,怎可以这样问人家?”

  辛钘道:“就答我吧,兜儿爱听。”接着用力一顶,龟头又碰着深宫,一阵
酸麻划过美人全身,忍不住“嘤”一声叫了出来。辛钘续道:“答我。”

  尚方映月知他有意捉弄,要听些淫话儿,只好轻声道:“就是……就是人家
的小穴儿嘛。”说罢脸上又是一红,把头埋在他颈窝。

  辛钘满意地一笑,腿股疾晃,巨龙连番深闯,只往那花心子埋手。

  尚方映月给他顶得五腑俱麻,身子频频娇颤,只得紧抱住他,咬唇死忍,怎
料辛钘一下重过一下,尚方映月再也挡不住,颤悠悠求饶起来:“不要碰……那
里已不行了,会丢……”

  辛钘摇头道:“停不下来,我亦快要去了,和我一起去好吗?”

  尚方映月听着,将他抱得更紧,四肢死死缠着, 臀送穴,着力迎凑。辛钘
又是数十下,洩意越浓,叫道:“要……要来了。”

  辛钘说话甫落,精关立时大张,阵阵热浆直送蕊心。

  尚方映月给那炙热一迫,心魂皆酥,就在将洩慾洩间,忽觉顶着深处的头儿
生出一股吸力,一丝一丝的把阴精抽了出来,不禁大吃一惊:“我……我!”还
没说完,随觉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辛钘自当知道是什幺原因,当下紧紧抵住深处,不敢挪移半分,直至尚方映
月洩尽,方鬆了一口气。


             第六回春风二度

  这时鼓交二更,窗外月明如昼,溶溶夜月自窗外洒进房间,尚方映月终于尝
过辛钘的厉害,一张俏脸仍是欲壑难填的样子,兀自回味着刚才的妙事。

  辛钘缓缓回过气来,抽回藏在她体内的巨棒,才一脱洞,大股玉液随棒而
出,顺沟而下,把褥单弄得尽湿。只见辛钘凑首在她耳畔,压低声线道:“看来
相当顺利,你体内的魔气应该已被吸尽,再不会受那妖孽控制了。”

  尚方映月 眼望着他,说道:“我真的好了吗?因何我没有什幺感觉?”

  辛钘道:“你不相信我吗?”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我又怎会不信你,但心中仍有点害怕,只怕魔气未能
全部清除,到时那妖女又……”

  辛钘道:“你的忧虑,我自然理解,但要我让你安心,一时我亦无办法。不
过我会在旁多加留意,倘若你有任何不妥,便会立即发现。”

  尚方映月双手围上他脖子,轻轻亲吻一下,暱声道:“刚才你那里生出一股
吸力,把人家吸得死活不知,洩个没完没了,这就是吸除魔气之法吗?”

  辛钘点头笑道:“那一刻很害怕吧,你可以放心,那股吸力只会把你体内的
魔气化掉,不会影响健康。”接着又是一笑:“实话实说,你的玉液当真不少,
连我也吃了一惊。”说得兴动,指掌包住一只玉乳搓揉几下。

  尚方映月美美的喘了一口气, 起粉拳,撒娇撒癡的打他一下,娇嗔道:
“你还说,都是你做的好事。可是……”

  辛钘问道:“可是什幺?”双指夹着乳首,犹如撚香拈花似的。

  尚方映月给他弄得娇颤不止,再听见他追问,脸上微微一红:“可是……感
觉还真的不错,又很舒服。”双手加力,将辛钘抱得更紧,把头埋在他颈窝,低
低道:“这种感觉,相信过了今晚,打后再难以嚐到了。”

  辛钘听后,自当雪亮不过,不由打从心底笑出来:“既然你害怕体内仍残留
着魔气,为了保险,愿意和我多做一次吗?还可让你再嚐嚐那种滋味。”

  尚方映月让他连番挑逗,情慾早生,巴不得他这样说,心中大喜,捧住他脑
袋,亲了一下:“你这人怎地如此叫人疼,在你身边的女人必定很幸福。”

  辛钘笑道:“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当我的女人。”说话一完,顿觉自己多言
招悔,暗骂自己:“我怎地如此混帐,这个德性总是不改,终日胡言乱语,信口
捏脓,实在该打。”

  尚方映月嫣然一笑:“卧云水庄避世离俗,风尚习气,很多地方都与外间不
同,尤其男女之事,更难让外人接受,像我这样的女子,又如何适合你?今你我
有缘一会,已是映月的福气,刚才你的话,从此休得再提。”

  辛钘虽在水庄住了多时,却极少在外走动,庄上的事情,实所知有限,而庄
上採行走婚的事,紫琼亦没和他提起,辛钘自然不知。此刻突然讨个没趣,一时
不明其理,遂将尚方映月的说话细细咀嚼一番,仍是无法想通,忍不住问道:
“你们庄上的人,莫非不準和外人通婚?就是这样,也不能说难以让外人接受
呀!”

  尚方映月怔怔望了他一会,才道:“似乎你对庄里的事情还不清楚。” 起
玉手,不停在他脸上轻抚。

  辛钘颔首道:“这确是事实,又没人和我说,我又怎知道?”

  尚方映月道:“无怪你有此一问,但你知道后,或许会看不起我。”

  辛钘摇头笑道:“又怎会呢?倘若不便与我说,那就不说好了。”

  尚方映月含笑道:“不是不能说,你既然爱听,我便说给你知。”当下将庄
里走婚的事,详详细细与他说了,接着道:“因为此事让天龙门知道,在外四处
声扬,害得姊姊终日为此事烦恼,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乍听之下,亦大感讶异,没想这世道还有这种事,但想到这是千百年留
下来的方俗,说来虽近荒唐,细想这确与外人无涉,倒颇有另一番情趣,不由微
微笑道:“当初我已有些奇怪,为何你和弟弟不同姓,还道你们是表姊弟,原来
是这个原因。”

  尚方映月道:“不瞒你说,我弟弟就是纪护法的儿子,当时父亲和纪护法一
同追求我母亲,生了我和姐姐后,又为纪护法生了我弟弟。”

  辛钘道:“尚方夫人这样高贵漂亮,当年更可想而知,相信那时的追求者必
定不少。”

  尚方映月笑道:“那时我还没诞下来,又怎会知道,或许是吧。”

  辛钘虽对走婚全不介怀,但想起尚方映雪,不禁又不安起来,笑问道:“你
姐妹二人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追求者决计不会少吧。”

  尚方映月说道:“姐姐可不同我,她对男人从来不假以辞色,镇日价冷冰冰
的,追求者虽众,但都被她拒诸门外,至今仍孤眠独宿,真让人担心。”

  辛钘听了此话,整个人登时放鬆下来,又问:“这样说,她身边并没有意中
人了?”

  尚方映月点头道:“对呀,母亲为了此事,不知和姐姐说了多少遍,但姐姐
总是那一句:'我自有分寸!'你说是不是气人。是了,你因何会在意这个,莫
非你……”说着侧头含笑,牢牢盯住他。

  辛钘脸上一红:“不要乱想,我只是问问而已。”

  尚方映月笑道:“像我姐姐这样的美人儿,确是很让男人心动,你若然喜欢
我姐姐,不怕和我直言,我必定全力玉成。”

  辛钘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和尚方映雪的事,遂以别话岔开,说道:“不要再说
你姐姐了,倒不如说说你自己。刚才听你说,什幺'姐姐可不同你',这话到底
是什幺意思?如我没有猜错,你除了石兄弟外,身边必定另有其他男人。”

  尚方映月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也自一呆,旋即笑道:“你为什幺想知道?
难道你是吃醋?不会是你对我也有意思吧?”用手扳住他脑袋,送上樱唇,深深
的吻了一下。

  辛钘本性就放诞风流,言行全不受礼法的束缚,又爱逗弄别人,听了她的说
话,只是一笑:“我就是吃醋,谁叫你这幺漂亮可爱。”

  尚方映月抿嘴笑道:“虽然我知你是说笑,但听在心里,确让人甜丝丝的,
只是我说了出来,恐怕会酸死了,还是不说的好。”

  辛钘道:“我不怕酸,你就说来听听。”

  尚方映月迟延一会,轻轻将辛钘拥紧,徐徐说道:“不瞒你说,咱们庄上的
习俗,向来男不娶女不嫁,男女双方若是情投意合,随时都可以交欢,倘有一方
不满意,亦可提出和对方断绝往来,而被拒绝的一方,打后再不能藉词纠缠,便
因为这样,庄里的年轻男女,一般对性方面都较为开放。”

  辛钘笑道:“听来似乎有点荒渺不经,但倒也公平,比之外间那些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好得多了。”

  尚方映月点头一笑:“好与不好,我就不大清楚了。但本庄一些颇有姿色的
女子,往往都有十多个男子同时追求,但谁是幸运儿,多是由女方来抉择,彼此
便会正式公开交往,交往期间,某一方仍有权利和其他异性接触,包括做那回
事。”话后顿了一顿,又道:“我姐姐身边有两个剑婢,一叫琴歌,一叫琴篥,
相信你都见过吧?”

  辛钘点了点头:“听说二人是一对姊妹,武功亦有相当造诣,真难想像姊妹
俩年纪轻轻,长相清丽,身段嬝娜,竟有这般好身手。”

  尚方映月道:“你武功如此了得,又何尝不是年纪轻轻。”接着又道:“她
们二人皆因样貌出众,追求者之多,目前可说是庄中班首,光是琴篥,身边便有
二三十个男人,只要她在房间,窗外总是红带飘飘,忙得不可开交。”

  辛钘听后,忽地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对了,我不时看见庄里的窗户挂着
红带,这到底是什幺一回事?”

  尚方映月道:“女子房间若挂上红带,代表房里有异性到访,幽会未终,其
他男人看见,便会乖乖离去。”

  辛钘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但若论相貌武功,她姊妹二人如何也比不上
你,你身边的男人,岂不是更不得了?”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错了,或许是我的身份特殊吧,毕竟我是前庄主的女
儿,现在是庄主的妹妹,庄上男人纵然对我有意,大多都不敢向我表白,况且人
人都知我和万天哥的关係,还有我弟弟,大家更是多了一重顾忌了。”

  辛钘大感疑惑:“这和你弟弟有何关联,难道你们……”

  尚方映月也不隐瞒,点头道:“既然你问起,我亦不瞒你,弟弟和我确实关
系密切,在我还没和万天哥好时,早已和弟弟一起了,这事庄上无人不知,包括
我姐姐,还有我义父纪护法。”

  辛钘不由一惊:“这……这岂不是乱伦吗?”

  尚方映月道:“可以这样说,但在水庄并不算什幺一回事,夫死叔承,兄妹
相恋,庄上屡见不鲜,实不足为奇。咱们祖先一向奉道斋僧,典籍记载,女娲与
其兄伏义尚且交合,成为子嗣之神,对'亲上加亲亲不断',祖上直来深信不
疑。”

  辛钘对尚方映月的说话颇不以为然,但一时又难以反驳,心想:“此庄的痼
习实在离经叛道,确难以让人接受!”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听后是否吓了一跳?”

  辛钘回吻着她,一面在她身上乱摸,一面道:“不会,各处乡村各处例,故
家遗俗,有什幺好奇怪的。”手掌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已见乳首拔翘,拇指轻轻
撩拨,身下美人立时抖了一下。

  尚方映月右手环上他脖子,顿觉一物顶着腿侧,媚姿姿与他一笑:“这个大
家伙好调皮,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左手往下摸去,五根玉指才一拢住,又再叫
出声来:“怎地如此骇人,又硬又烫,怪不得刚才这样舒服。”

  辛钘笑道:“还想要更舒服吗?”

  尚方映月却不答他,只紧把住巨物,又撚又捏。

  辛钘给她摸得爽快,不禁皱起眉头,吐出口大气。

  尚方映月见他得趣,笑与他道:“你呢?还想要更舒服吗?”

  辛钘见她反问自己,不由含笑点头:“倒要见识见识。”

  尚方映月轻推他一下:“你且跪着,让我好好帮你。”

  辛钘听说,如何不明她的意思,当即依言跪在床榻,晃着一根好物,昂首竖
天的摆在她眼前。

  尚方映月呆呆望着,方今才看得真切,竟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粗大,暗想:
“我还道爹的玉茎已经厉害,不想和他相比,竟又差了一截了。”不由越看越
爱,霎时间酥了半边身。

  辛钘见她呆楞半天,仍没动作,笑问道:“你看如何?”

  尚方映月 头送他一个微笑,伸手细细扶住,慢慢套着:“如此狼犺蠢大之
物,筋暴虬蟠的,当真骇人。不过……不过又生得古怪,通体却玉柔白皙,叫人
好生喜爱。”说着螓首靠前,朱唇微绽,吐出丁香在马眼儿舔了一下,一阵酸麻
直贯辛钘全身,玉龙倏地弹跳起来。

  辛钘垂头低望,但见美人儿玉手提龙,由头至根,细细品舔,几个起落,整
根玉龙已是润光四射,涎沫沾濡。

  尚方映月使起舌上功夫,不住价挑刺顶舔,俄见一滴龙涎从马眼冒出,沿棒
滚滚而下,尚方映月乜见,舌尖一卷,便挑入口中,张大嘴唇,牢牢把龟头含
住,唇腮嗦套,吃得习习乱响,当真淫滥猥亵之极。

  辛钘瞧得心头火热,一手往下探去,五指揪採,使劲抓住,将她一个美乳捏
得挤来挤去,接着腰板前送,巨物直闯了进去,塞了个满腔,又再狠狠刺了十几
下,便见她脸红展眼,只是拉硬屎死撑。辛钘见着,心中不忍,忙抽了出来。

  尚方映月连声呛咳,几喘不过气来,嗔道:“也不知自己粗大,这等折磨
人,不怕弄出人命幺?”

  辛钘陪笑道:“是兜儿不识轻重,妹妹原谅则个。”边说边扶她卧回榻上,
複趴身把她压在身上,双手捧住一对玉乳,把玩亲吻一会,惹得她又是一轮娇
颤,肢摇臀摆,口中不住呻吟。

  如此簸弄一会,辛钘慢慢向下移,吻过她小腹,亲过小丛林,终于来到阴沟
涧壑的宝地,只见新芽怒放,蛎黄乍露,琼浆迸迸生光,莹润如酥,说不出的淫
艳动人。顿把辛钘弄得喉乾舌燥,动兴莫名。

  尚方映月淫火大盛,矜持尽失,往日的风流本色全然显露,也不待辛钘出言
动手,已将双腿大开,粉股微 ,还伸出双手,以指掰开花唇,露出一团娇嫩,
真如弄粉调朱,艳不可耐。

  辛钘见着这般好物,如何忍得,当下一指揉着嫩蒂儿,凑过头去,咂嘴弄舌
的乱舔乱吃。

  尚方映月美得连连咳歌打战,双腿抖得几抖,便即僵直起来:“兜、兜儿,
你弄得人家好难过……”

  辛钘见这小淫娃美快,双唇更紧紧压着玉户,恣情挑弄,不过几回,便见大
股汁液涌将出来,辛钘一笑:“水儿真的不少,又浓又多。”猛地起了个歪念
头,暗暗偷笑。

  尚方映月渐见魂儿飘飘,眼饧骨软,浑身上下,寸寸皆酥,正自茫茫失神
间,忽觉膣腔暴胀,已多了两根指头,不停抽捣穿梭,竟然给他以指代庖,干弄
起来。没想那人戳刺一会,双指突然抵住顶端的嫩肉,磨来蹭去,登时身子一
酸,几乎便要丢出来。

  辛钘见她这个模样,暗笑不止,当即加重手指力度,抽刮得“噗噗”作响,
尚方映月何曾嚐过这滋味,快感铺天盖地涌来,无休无止,再过得些时,已见沧
海横流,水声哗啦。

  尚方映月酸麻难耐,大有不洩不快之感,心知不妥,连忙哀声苦求:“不可
以……求你停一停,快不行了……”

  但辛钘岂会睬她,手指扣着膣内肉壁,反而弄得更猛更兇。

  只见尚方映月全身痉挛,腿肌颇颇收缩,越显不支。

  辛钘已非此道新手,一看便知她再难撑持,立时嘴角含笑,手上加劲,每一
抽提,花汁丽水随手带将出来,激得水花四溅,再狠掘一回,尚方映月终于忍受
不住,一道水箭从花房激射而出,浇得辛钘肚腹尽湿。

  尚方映月不住口求饶,如啼似泣,只望辛钘停下手来。可恨辛钘依然如故,
却没半点停顿之意,只消水儿一歇,又再加紧採掘,如此来回来去,尚方映月已
洩得欲振乏力,颓然软卧。

  直到辛钘停下手来,尚方映月方能回得一口气。辛钘大呼过瘾,趴回尚方映
月身上,仍见身下美人抽搐个不停,他伸出双手,抱着那具滑不叽溜的娇躯,低
声笑问:“见你适才射个不止,想必是爽透了?”

  尚方映月久久才平定下来,美目半睁,娇喘吁吁道:“你这个狠心无情的小
子,还好没给你弄死。”

  辛钘笑道:“你快活了还要骂人,非要好好教训不可。”

  尚方映月妩媚一笑:“来吧,再狠狠的教训映月,但不要和刚才那样。”

  辛钘道:“说我知,是否想要我的大家伙教训你?”

  方才被辛钘撩得慾火熊熊,这时见问,也不矫揉造作,抱住他头颈,闭上眼
睛,轻点螓首:“就是要这个,给我……”

  辛钘见她娇柔清丽,表情可爱,心中大动,当下挽住玉龙,将个头儿在门外
拖磨一番,却不直进,间歇又进了半颗龟头,立即又退了回来,把她播弄得锁眉
撅嘴,鼻息呼呼,待得尚方映月哀求几回,方使力一顶,送入半根。

  尚方映月经那几番折腾,恰似如渴遇浆,满足地嗯了一声,旋觉巨棒一沈到
底,直点向深宫嫩处,温煦醉人,顶得子房隐隐发麻,苦乐难辨。

  辛钘这回不急不徐,来个慢火炖煮,缓缓刮着嫩肉,发觉个中滋味果真美妙
无穷。

  尚方映月只觉越来越美,已被男人弄得心花尽开,随着抽提往来,真个舒心
忘忧,只把双股不住往上迎凑,口里淫语叠出:“好美的家伙,真个弄得人快
活,今与你弄一回,强胜他人十回。”

  辛钘听着一笑,见她香息微吐,美目如丝,心中又是一荡,当即说道:“当
真?”

  尚方映月只是点头,却把腰肢乱晃。辛钘直起身躯,动作渐渐由缓至快,顿
觉一股水儿打在肚皮,拿眼一望,果见带着花露汪汪飞溅,不由看得心中发笑:
“女人果然是水造的。”

  辛钘一面抽捣,一面瞧那出入之势,越看越觉其趣横生,便将她双腿往上弯
起,两膝抵到她胸口,丘峦溪壑,登时全然毕露。只见辛钘弓起马步,摆开架
式,由上往下密密戳刺。

  尚方映月见他如此做作,一时看得淫心勃发,颤声道:“不要这样刁蹬人
家,太丢人了……”

  辛钘笑道:“这里只有你和我,害怕个什幺。”说罢,腰肢用力,露首没根
的插个不停。

  尚方映月被他展缩大战,又觉挨不过,穴中又喷出好多水儿来,沿着股缝往
下顺流,滴滴答答,把那锦衾绣褥弄湿一大片。

  辛钘连连运气,一下重过一下,猛突乱钻,每下深贯琼室。

  尚方映月已见魂消体软,暗暗连丢两遭,仍是难息心头慾火,叫道:“你怎
地这般厉害,人家快给你弄死了,累了人家大水直淋,还不愿罢手……”

  辛钘笑道:“你就多忍一会,再来千百下狠的,我便完了。”

  尚方映月吃了一惊:“你在说笑吗?一百已难捱,如何挨得千百下。”

  辛钘道:“这个我也没办法,谁叫你已上了贼船,一日没见岸,你也只好撑
下去。”

  尚方映月听着,一时哭笑不得,只道:“罢了,罢了!”

猜你喜欢

99re8精品视频在线观看 国产一区曰韩二区欧美三区 中文字幕在线一级av片 日本最新精品视频在线播放 亚洲中文精品久久久久 日韩精品久久久久久久电影 牛和人交VIDE欧美XX00 99精品热在线观看免费 国产精品无码在线2021 精品视频无码精品视频久久 av无码免费岛国动作片不卡 欧美成人免费全部观看国产 亚洲黄色AV一区二区久久精品 先锋影音资源网每日资源站 亚洲熟女精品中文字幕 人妻日韩精品中文字幕 国产精品综合一区二区在线观看 56prom精品视频在放免费 欧美精品整片300页 久久久久久精品免费s 国产欧美va欧美va在观看 久久精品国产一区二区无码 欧美一级欧美三级在线观看 亚洲中文欧美日韩在线卡 国产永久免费观看久久黄AV片 欧美日韩国产色综合一二三四 欧美日韩一区二区精品视频在线观看 色老久久精品偷偷鲁 日韩精品a片一区二区免费 久久人人添人人爽添人人片aV 欧美一区二区精品久久911 色 无码av 丰满av 久久夜色精品国产欧美乱极品 麻豆精品久久精品色综合 国产日韩欧美在线精品观看 欧美精品日韩色一区激情在线 亚洲色欲色欲综合网站sw0060 国产亚洲首页精品 国产精品亚洲韩欧美在线 国国产成人精品大片免费下载 精品精品国产理论在线观看 亚洲精品少妇30p 久久久无码精品亚洲日韩AV 手机看片1024国产免费旧址 日韩精品无码观看视频免费